陳太平誠懇的點點頭,他是不清楚怎麼就被劉正奇眼熟了,而他也的確不怎麼清楚劉正奇的身份。
“不對。還是不對,我記得你應該是一個挺重要的人物。”劉正奇摸了摸腦袋,拿出手機道:“對了,你叫什麼?”
“陳太平。”陳太平不想與這三水省的真正過江龍對上,說道。
劉正奇笑著打了一個電話,抽空道:“聽這名字更耳熟了,應該我家老爺子說起過。”
說著,劉正奇還客氣的拉著陳太平找了一個環境不錯的靠邊窗,與幾個朋友一起坐了下來。
不久,電話通了,劉正奇走到一邊去接電話,陳太平則是和劉正奇的那幾個狐朋狗友聊了起來。
不過還看了一眼柳輕舞,她已經到了外麵,大大的墨鏡遮住了半邊臉,要不是還看得出衣服,恐怕陳太平都認不出來。
當然,也有旁敲側擊一些事情,就比如劉正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知道了!”劉正奇突然一臉興奮的跑了回來,坐在陳太平身邊勾肩搭背道:“冠華醫院的中醫聖手,陳太平陳醫師!”
陳太平尷尬道:“我哪算什麼中醫聖手,再說,我也已經辭職了。”
“辭職!?”劉正奇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一般,一下子跳了起來,道:“我家老爺子和老頭子還想請你過去給他們看看呢!你也知道,當官的哪個不是一身毛病,倒是沒想到,我在這遇到了你。”
陳太平嗬嗬笑道:“那倒也是,如果有時間你打電話給我,我可以到你們家去做診斷,雖然辭職了,但行醫資格證還在手上,不說了,很高興認識你,但我也有一些事情要先走了。這是我電話。”
說完,陳太平起身就準備離開。
劉正奇一臉諂笑的拉住了陳太平,有些難為情的開口但:“那個陳醫生,我聽說您望聞問切功夫一流,你也看得出我身上的毛病吧?”
劉正奇這麼一說,陳太平倒還真是沒注意,端正著他的臉一看,就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道:“以後要注意控製房事,這樣,我給你開個方子,過幾天有空你給我打個電話,我也好上門為兩位父母官排憂解難。”
劉正奇聞言喜笑顏開,就連他的兩個狐朋狗友也都笑了起來。
作為狐朋狗友,他們身上的毛病都差不多。
給三個人開完方子,陳太平推辭了他們的挽留,就連忙出了餐廳。
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柳輕舞連忙在陳太平的車邊揮了揮手,陳太平就上了車,兩人迅速離開。
路上,柳輕舞摘掉了墨鏡和口罩,口罩是附近便利店買的,摘下來之後才鬆了一口氣道:“你認識他?”
陳太平開著車,搖搖頭道:“不認識,不過他們都認識冠華醫院的那個我,話說你跟那劉正奇是怎麼回事,跟躲瘟疫似得。”
柳輕舞皺著眉頭道:“他是我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