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兄弟,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你若是想聽那個神魔傳說,改日我再說給你聽。”
“你為什麼不早點說,你老人家反應就不能快點嗎?這生死攸關的時候,你說話速度和蝸牛爬一樣,我去你的神魔傳說。”
雲蕭又氣又急,這時候也失去了往日的冷靜,他鬆開了二山,便要往前麵的林子跑去。
“雲兄弟,你去了不過是多死個人罷了。”
“死的人又不是你,不牢二山兄操心。”
雲蕭冷冷的回了一句便飛快的往魔域林跑去,隻是再離林子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二山已經堵在他麵前了。
“讓開。”
雲蕭眼中已經是明顯的不耐煩了。
二山也不說廢話,直接在雲蕭身上點了穴位,雲蕭一下子動不了,他瞪著二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驢踢了,別仗著會點武功就到處亂炫耀,若是我妹妹出了什麼事,我和你同歸於盡。”
“抱歉,這是公子的意思。”
說完扛著雲蕭往前走,這絕對的奇恥大辱,自己居然被一個看著比較瘦弱的男人扛了起來,這要是傳了出去,他雲蕭是半點臉麵也沒有了,無奈他不能動,平常話不多卻毒舌的他把二山是罵的狗血淋頭,二山好幾次皺了皺眉,但是都忍者沒有吭聲。
二山放下了雲蕭,這時雲蕭才發現子遠和一清已經回來了,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是血跡斑斑,也不知道是那些刺客的血,還是自己的血,他們坐在地上,兩個人都閉著眼睛運功療傷。
雲蕭也安靜了下來,也許這個子遠有辦法救雲依也說不定,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隻有等了。
終於子遠睜開了眼睛,卻是望向雲蕭,緩緩說道,雲姑娘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你急也沒有用,這林子非同小可,你去了也找不到她,這裏麵就好比一個迷宮,我去找她。”
聽到子遠說要進去,一清一下子急了,嚷道,“公子,你不能進去,這裏麵太危險了,你身上本就有傷,公子一定要有人進去,那我進去就是了。”
這一次就連一向惟命是從的二山也勸道,“公子,讓屬下去吧!”
一下子雲蕭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為什麼要這樣不顧性命,這個人的動機越來越讓他想不明白,難道他對雲依一見鍾情?見鬼,自己什麼時候信過一見鍾情了,即便一見鍾情也不會第一眼便把命搭上吧!
子遠臉上有些蒼白,卻隻是微微一笑,“一清,二山,你們無需多言,我便要看看這傳說中的魔域林到底是怎樣可怕,那所謂的傳說也許隻是無稽之談,況且我身上有玉龍。”
聽到玉龍一清和二山又稍微放心一點,那玉龍是皇家的至寶,可以辟邪。
子遠已經站了起來,衝著雲蕭微點頭,眼神的風輕雲淡讓人仿佛以為他隻是去哪個林子裏麵散步一般,“雲兄弟,你放心,我在,雲姑娘便在。”
說完又吩咐道,“他們的追兵很快便會追過來,你們趕緊先走,我若出來會去找你們。”
“公子,你……”
一清還想勸,但是對上子遠那堅毅的眼神一下子又噤聲了,他知道他多說也無用,隻是不滿的瞪了雲蕭一眼,那個姑娘哪裏值得他們公子如此拚命了。
“子遠兄,多謝,我又欠你一條命,他日有機會我一定還你。”
“就你那點本事能拿什麼還?你的命還抵不上我們公子一根指頭。”
一清冷冷的回了一句。
“一清,不得放肆。”子遠的語氣中已經有了厲色,他溫聲朝雲蕭致歉,便大步往前走。
一清追了幾步,擔憂的看著那個遠去的身影,咬牙說道,“公子這樣做太不值了。”
隨後跟上的二山在他耳邊低聲回了一句,“公子絕不會為了救一個不相幹的人兒冒這樣的險,他這樣做自有他的道理,公子什麼時候做過不經深思熟慮的蠢事了?”
“你的意思是公子另有打算?”一清卻是依然想不通子遠的意思,隻能輕歎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惜我這腦子是絕對猜不到公子的用意。”
“我們隻需奉命行事便可,一清,這一次的刺客確定是青城門的人嗎?”
說起這個,一清的神色變得陰霍起來,“那殺人的手法的確是青城門的人,沒有想到這一次漠南沒有派人來追殺,倒是自己人來了。”
“這一路看起來要不太平了。”
“火焰草的秘密泄露了,我們……”
說到這裏,他沒有再往下說,兩人都蹙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