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王冬生不由得一怔……
那不是……年前那晚的那個姓姚的哥們嗎?
事實上,正是那個姚姓哥們,全名叫姚怔剛。
他跟王冬生差不多年紀,也是二十五六的樣子。
那叫姚怔剛的哥們忽見王冬生進來了,他甚至激動地起身一笑:“生爺!”
王冬生則是一愣,然後忙道:“別別別,別叫生爺,叫生哥就好了。”
此刻,覃嵐佇立在吧台前方的位置,她瞅著王冬生在與那個姚姓哥們搭話,她也就沒有吱聲說什麼。
那叫姚怔剛哥們忙是樂嘿道:“一起喝杯酒吧?”
王冬生忙是爽朗的一笑:“好呀。”
一邊說著,他一邊走了過去,然後在姚怔剛的對麵坐了下來。
見得他坐下了,那叫姚怔剛的哥們忙是問了句:“喝什麼酒?”
王冬生則道:“隨便。”
“那就是XO吧?”
“成。”王冬生點了點頭。
於是,那叫姚怔剛的哥們扭身衝吧台那方嚷嚷了一句:“來瓶XO。”
忽聽這麼一句,美女調酒師盈盈倒是忍不住樂了,心想今晚上生意不錯嘛。
之後,覃嵐瞅著王冬生與那叫姚怔剛的哥們在閑聊著,她也沒有過來打擾。
她隻是一直在默默的欣賞著王冬生的談吐舉止,心想這個男人真是太風趣了,啥交際場合都能應付……
越是如此,她越是在心裏愛王冬生愛得死去活來的。
而王冬生一邊調侃著,一邊則是在察看姚怔剛的談吐舉止,感覺這家夥也並非等閑之輩。
事實上,姚怔剛回來這兒,就是為了致謝來的。
開始聽說王冬生已經離開忘情酒吧了,他心裏可是很不得勁。
後來聽覃嵐說王冬生偶爾還會回這兒,所以他也就點了杯酒,在這兒一邊喝著,一邊等著。
沒想到總算是等到了王冬生。
這會兒聊著聊著,兩人又相互留了聯係方式。
隨後,姚怔剛言道:“兄弟,以後……可能見麵的機會就少了?”
忽聽這個,王冬生不由得一怔:“你不是燕京人麼?”
姚怔剛忙是一笑:“是燕京人不假,但是工作需要,所以……我過陣子可能要離開燕京?”
聽是這事,王冬生便道:“那沒事,來日方長嘛。等你啥時候回燕京了,隨時聯係我就是了。”
“好呀!”姚怔剛忙是歡喜道,“有王兄這樣的兄弟,也算是我姚怔剛三生有幸呀!”
王冬生忙道:“別這樣呀。你這麼說,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我……跟你說實話,我可算不得什麼大人物,我頂多隻是一個窮比吊絲。倒是想逆襲呢,就是他瑪德沒有逆襲的機會。”
姚怔剛哈哈一笑,便道:“有的。肯定有的。”
王冬生則道:“要是真有,到時候我肯定大擺筵席,一定要慶賀一番才是。”
姚怔剛又是哈哈一笑:“那到時候我一定捧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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