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四合院。
秦蘇穿著棉質的家居服,靠在躺椅上曬著太陽,眼眸微闔,神色安靜。
美好、無暇、純潔。
啊呸!無暇個屁,就特麼一蕩婦。
顧靳衍推門而入,靜靜地站在秦蘇身後。
秦蘇以為是宮哲回來了,唇角微微翹起,“宮哲哥哥,明天就可以離開桐市了嗎?”她必須離開這座城市,離開有顧靳衍的城市。
否則,她無法活下去!“做夢。”冷冽的聲音擊的秦蘇身子一顫,本能的想逃。
顧靳衍冷著臉,伸手鉗住秦蘇的手腕往屋裏拖。
“滾,滾出去!我不要看見你!”秦蘇尖叫。
顧靳衍怒極反笑,用力甩開秦蘇,“讓我滾?你好與宮哲雙宿雙棲,對不對?”她竟然還妄想離開桐市?秦蘇的腰撞在茶幾角上,疼的眼淚掉下來。
顧靳衍冷眼看著她的狼狽,因掙紮而露出的纖細腰身,圓潤白皙……舔了一下唇,顧靳衍一把抓住秦蘇的腳踝,用力將她拖到了椅子上。
“你他麼的,用個野種就想糊弄我?想讓我負責,就真給老子懷上再說!”顧靳衍森冷的聲音砸在秦蘇臉上,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在顧靳衍看來,就是默認。
秦蘇忽然被他懸空提起,兩腿被架在了椅圈上,她嚇得大喊大叫,顧靳衍卻一把撕開衣服,狠狠地衝了進來。
尖叫聲驟停。
“疼。”秦蘇弓起身子,眼神空洞的喊疼。
“那麼多男人進去過,又不是第一次,疼什麼。”顧靳衍勾起冷嘲的弧度,身下動作未停,發泄著蓬勃的燥欲。
他恨。
她竟然真的懷了其他男人的種,知道孩子流掉的時候,感受過孩子的胎動,他是真的難過。
他甚至希望,那真的是他的孩子。
可現實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他差點就為了那個流掉的孩子,而對秦蘇感到愧疚。
愧疚?她想用別人的孩子,來讓他愧疚。
秦蘇你不配。
不配得到我的憐惜,也不配得到我的愧疚。
顧靳衍胸口憋悶不已,身下的力道越來越重。
“孩子快五個月了,他很快就可以出生了……”秦蘇低低地說著,意識開始渙散,有什麼東西從下身流出來。
她想說,她才小產,根本就無法承受他的索取。
可動了動唇,卻什麼都不想說了。
如果就這樣死掉,也好。
死在他身下,他會不會對她有一絲憐惜?等顧靳衍察覺不對時,秦蘇已經徹底昏死了過去,她的腿上滿是鮮血,觸目驚心。
“秦蘇!”顧靳衍驚呆。
砰。
房門被推開,宮哲瘋了般衝過來,“小蘇!”顧靳衍回神,手忙腳亂地穿起褲子。
宮哲仇視地瞪了他一眼,罵道:“畜生,小蘇剛流產。”顧靳衍垂在身側的手狠狠掐入了肉裏,他隻顧著要她,隻顧著羞辱她,卻……宮哲大致檢查了一番小蘇的身體,扯了張毛毯抱住她,狂奔上了車子,一路往醫院而去。
顧靳衍看著宮哲緊張的樣子,眼眸沉了沉,打了個電話,才開車跟了上去。
三個小時候,手術室的門打開。
宮哲正要上前,就被人從身後敲暈了。
“顧先生,還請你遵守承諾,放棄和遠東集團的合作。”來人說。
“隻要管好你家少爺,不許再出現在秦蘇麵前。”顧靳衍冷冷地丟下一句,轉身去看秦蘇。
他看著秦蘇蒼白的臉,心像被鋼針紮了一下,抬手覆蓋住她的手,微微用力。
她的手很涼。
直到晚上,秦蘇才醒過來。
“小蘇,你醒了。”顧靳衍立刻出聲。
意識慢慢清醒,秦蘇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摸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是宮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