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媽媽,我......”蝶影還沒有說完,就被劉媽媽生拉硬拽的給推了出去。
在往外走的時候,劉媽媽雖然臉還是笑的,可是卻小聲的威脅著蝶影:“我可告訴你,你要是不給我好好的陪著這位客人,到時候別怪我這裏廟小。”
聽了劉媽媽的話,蝶影知道現在已經被她推出來了,如果不順了她的意,真的有可能被她趕出鳳春樓,那自己就隻能上街乞討了。
無奈之下,蝶影隻好順了劉媽媽的意,才慢慢騰騰的走了出來。
來到了這位貴公子麵前,劉媽媽臉上笑得就是梯田一樣,“這位公子,你看老身我真是健忘,都忘記問於位公子的名諱了。都不知道二位公子怎麼稱乎!”
“嗯!他在家行三,單名一個軒字,就叫他軒三少吧!”旁邊的那位年齡比較大的中年人接口道。
劉媽媽也看得出這個軒三少才是主,而這個中年人隻是個隨從罷了,所以也就沒再追問他的姓名。
“軒三少,這位就是剛才跳舞的蝶影姑娘,蝶影你快敬三少一杯。”說著劉媽媽就把蝶影推到前麵。
“蝶影給三少請安。”蝶影柔媚的給軒三少曲躬施了禮,但是並沒有像劉媽媽說的那樣過去敬酒。
劉媽媽看著她的表現很是著急,如果換了其他的姑娘,她們不用自己說就會拿著酒貼到這個軒三少身邊了,這個蝶影可好,都已經提醒過了,怎麼還得倒好酒然後送到她的手上,還是要替她敬呀!
但是沒辦法,再推她一把:“三少那麼喜歡你的舞,還不快敬三少一杯,謝謝三少。”
蝶影被劉媽媽推了一把,本來就柔弱的她被劉媽媽這麼一推,一個沒站穩,人就向前倒了下去,巧不巧的正好與軒三少來了個擁抱滿懷。
這一幕正好被躲在後麵的風影看到了,這下子可是氣不打一處來,白天的時候,蝶影還振振有辭的說不可以墜落,可是還不過一天的時間,她自己就對男人開始投懷送報了,這算什麼?風影看著蝶影再不是以往的好姐妹,而是像仇人一樣,甚至覺得如果不是她今天對自己那麼說的話,那麼現在媽媽帶著出去敬酒的應該是她而不蝶影。
這邊軒三少扶起了蝶影,當蝶影抬起對與軒三少對視的時候,兩個人都被對方所吸引了,這不是第一次見麵時那種相互的傾慕,而是尋找多時未果,突然發現了對方的那種感覺。
兩個人就愣在那裏好半天,旁邊的中年人看著也不敢打擾,而劉媽媽此時心裏也樂開了花,誰說這小妮子不開竅,隻是不要這麼一直對著看嘛,要是能夠再動作大一點,那就更好了。
最後還是兩人先反應過來,軒三公子向蝶影道歉:“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公子說得哪裏話,是蝶影賠不是才對,是蝶影沒站穩冒犯了公子才對。”蝶影又向軒三少施禮。
“姑娘不必在意,如果不介意我們可以坐下來聊聊,我很喜歡姑娘的舞蹈。”軒三少也沒有拘於一些虛禮,直接邀請蝶影坐下。
經過剛才的那一下,蝶影也少了很多的陌生感,也就沒再推辭,坐了下來,與軒三少暢聊了起來。
蝶影被軒三少的風趣斯文的談吐所傾倒,而軒三少看著蝴蝶柔媚和她的博才所吸引,沒想到一個清樓裏的舞伶會有這般的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