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觀請…請!”
這俗話說的好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衝著染櫻跟郝連沐殤如此絕色的容貌那些心思不純的人自是不會放過,古人的前車之鑒,牡丹花嚇死,做鬼也風流,由此可見這美人的魅力遠比自己的性命來的重要多了。所以即使心裏有些害怕,雙腿有些發軟,但是在美人麵前還是要保持風度的。
染櫻挑了挑眉,郝連沐殤絕世的臉此刻浸滿寒霜,隻是兩人都選擇了靜止不動,一個心裏在想這個男人是看上她了還是看上自家的妖孽了,一個在想一個個解決太麻煩,還不如殺雞儆猴來的快。不同心思但絕對同意腹黑的兩人啊。
“小姐,再下張生想請姑娘共飲一杯!”
染櫻看著眼前的男子,少了剛才猥褻的表情,此時看上去到真有點翩翩公子那麼回事,隻是那雙眼泄露了太多信息,總結來說這人就是賊眉鼠眼,難成大器啊。
“公子,這...!”管家看著眼前的張生急的滿頭大汗,不是為郝連沐殤跟染櫻而是為眼前的張生,明顯的這兩位都不是省油的燈,其他人看到這樣的陣仗不避著走就不錯了,偏這頭腦簡單的家夥沒眼力勁,可你沒眼力勁就得了為什麼要在他店裏啊,要是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跟縣老爺交代啊。
話說張生此人乃此地縣太爺的老來得子,自幼錦衣玉食,從未吃過半點苦,這相城(ps夏天:這相城在天朝的版圖之內!)裏姿色稍好點的姑娘哪個沒被他調戲過,有的更是被直接搶回去做了姨太太,可那些被搶了閨女的人家隻能敢怒不敢言,就算是小小的縣太爺又如何,畢竟是這一方的父母官、霸主。誰敢惹?誰能惹?可這幾人一看就來頭不小,不是他小老兒眼尖,而是這兩位主子身上隨便一樣物件就能底上他這家小小的酒樓了,這樣的人豈是常人。
“公子相邀小女子不勝榮幸,隻是…!”雙眼有意無意的瞟向郝連沐殤,意思在明顯不過,若是他不答應她也沒辦法啊。
“小姐不用擔心,若是他敢不允,我將他抓入獄中,讓他受受那牢獄之苦!”拍了拍自己精瘦的身子,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聞人錦是越看越爽,越看越舒心,花了他那麼多錢總算有報應了,他恨不得仰天長嘯,隻是臉上卻是一本正經,隻是那搖著扇子的手明顯有些得瑟,泄露了自己的好心情。
三鬼看著明顯缺精的男人暗歎,這凡人就是凡人,縱欲過度果真是不行的,還是他們家主子厲害,即使依舊是凡人之神,這十天半個月的不下床也不是什麼難事,畢竟有過前例不是。
“你小子滾開…!”話沒說完手就被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雪狼給截住了,想碰主人也要有這個資格,卻不想張生一副正義淩然的樣子:“給本少爺放開,在對本少爺不敬小心讓你去吃牢飯!”
小綠實在忍不住朝天翻了個白眼,在心裏罵張生蠢蛋的同時不得不暗讚一句,這人蠢的實在是天下無敵了。對著當今皇帝皇後說要請他們的侍衛去吃牢飯不說,還要把皇帝抓起來,再看看那個抓著張生手的侍衛,不由自主的搓著自己的兩個胳膊,沒辦法,她總覺得那三人不像人更像鬼,滿身的鬼氣,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熱度,最主要是有次她碰到了其中一個就好像什麼東西都沒碰到一樣,當時差點沒嚇暈她。小米倒是相當鎮定畢竟這樣的人見的多了,最後的下場也是可想而知的。
“你不是要與我共飲嗎?把這侍衛打趴下再說!”染櫻一副一切好商量的表情,卻任誰都看得出即使張生身後那些家仆全上都未必是那個滿臉陰冷的男子的對手,而且他們總覺得明明是秋天的怎麼像一下子跨季到了冬天,渾身上下都冷颼颼的,陰風陣陣。
“你戲弄我!”就算張生再蠢此時要是在看不出對麵的美人是在戲弄他,那他還真就白吃了這麼多年白米飯了,卻見那個美的不像話的女子對著他嫣然一笑,害他差點三魂失了兩魂,然說出的話卻差點沒讓他氣的吐血:“我沒說不是啊!”
“你...混蛋,你給老子放手!”憤怒的想掙脫被鉗製的手,卻發現不過是徒勞,任他如何使力對方都像沒有感覺一樣。卻也不敢輕易動手畢竟這人實力不可小窺。
“魔影!”眾人隻見那個原本一直安靜的摟著懷中女子的絕世男子緩緩開口,原本邪魅的笑容此時如綴上了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