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他真替老頭悲哀,是不是做了太多的壞事,所以才會生這麼一個妖孽出來折磨他?偏偏他還樂此不疲的找虐?
“需要幫忙知會一聲!”他對美麗的東西總是無奈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其他。
郝連沐殤從頭到腳的將聞人錦打量了一遍,隻打量的他寒毛直豎。
故作鎮定的某人,拿在手裏的杯子啪的一聲落地。
“不要,我不對你胃口!”雙手急搖,他不要成為這妖孽的犧牲品,絕對不要。
郝連無極的桃花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著聞人錦,好像要把他看透一樣,末了才來句“確實不錯!”
原本就已經淩亂的某人這回是徹底悲催了,不過還是可憐兮兮的想求得同情“殤,你看我,上不得廳堂,下不得廚房的,娶回去真沒用!”
“我知道!”郝連沐殤看著他,那雙妖嬈的眼中竟是戲謔卻又帶著一份難懂的思索。
“一般寵姬都該是這樣的!”郝連無極喝了口水無比自然的說道。
聞人錦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哀怨的看了眼那兩個兄弟“殤,你真喜歡男人?”好吧如果他真喜歡他就勉為其難的做一回吧,反正他也沒試過。
“噗”郝連無極看著他哀怨無比又任命的表情剛喝進嘴裏的茶水華麗麗的噴了出來。
“無極,你太過分了,我高貴的形象,你個該死的”聞人錦跳起來,臉上的誰一滴滴的滴下來,那形象簡直慘不忍睹。
郝連沐殤妖異的血瞳看著聞人錦,滿是笑意。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郝連無極連忙拿出帕子幫聞人錦擦拭,這次卻是不能怪他定力不夠。
聞人錦乖乖的坐著任郝連無極幫他擦幹淨,不過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找誰惹誰了?遇到這兩兄弟準沒好事。
不過某人也不想想當初是誰死皮賴臉的跟在郝連沐殤身後,罵,罵不走,打,打不走,比牛皮糖還粘人。
“哼”聞人錦小頭一甩,不爽的說道“我一介平民怎敢當王爺的一句不好意思!”
“是嗎?”郝連無極輕輕勾起聞人錦的下巴,魅惑無比的看著他。
郝連沐殤血色的眸子滿含笑意的看著他們兩人,依舊慵懶的把玩著自己如綢緞般的黑發,完全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聞人錦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在不斷的上升,可是卻無法阻止某人的騷擾。
郝連無極的臉越湊越湊近,溫熱的鼻息噴在聞人錦的臉上,某人隻能很沒骨氣的退了又退。
直到聽見一聲慘叫,郝連無極才對著自己的老哥調皮的眨了眨眼,慢悠悠的做回自己的凳子,也不顧那個在地上哀嚎的某人。
“郝連無極,你個該死的!”聞人錦從地上站起來,左手揉著屁股,指著郝連無極的右手抖啊抖的,足見他此時的怒氣,卻偏偏隻能狠狠的等著郝連無極。
郝連無極撐著自己的下巴,眨了眨好看的眼睛對著聞人錦說道“你打得過我?”
“你.你去死!”他打不過那個紅衣的妖孽他認了,那家夥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他懶得跟他計較,可是為什麼連這個賴皮王爺都打不過?他那個氣啊,卻隻能說出這句話。因為他聞人錦一向謹記,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