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淑看著那個坐著的女子,妖媚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似笑非笑間像琉璃一般耀眼奪目,額上鮮紅的桃花更將她的嫵媚勾露的一覽無遺,穿著白色的喪服,讓那份妖嬈平添了慧黠。
“傻子,見到夫人還不行禮!”
染櫻挑眉看了眼那個婦人,白玉的手指撞擊著桌麵“小米告訴她該如何行禮!”
小米本就會武,而那些仆婦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被小米踹了一腳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你個賤丫頭…你竟敢打我”婦人疼的臉色發白,嘴上卻仍是不饒人。
染櫻撐著下巴,笑意盈盈的看著那個婦人“你是想告訴我打狗也要看主人,是嗎?”
“你…你”
此時那個婦人才發覺不對,這個傻子什麼時候這麼聰明了,而且說話也不結巴了?
雲錦淑平靜的看著染櫻,她從進門就發現這個丫頭有些不一樣,原本還說不上來,如今算是知道了。
那清明的眼睛哪是一個傻子該有的,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根本就是不屑,她不屑於她們,或者說是她。
“小賤人”陌夭夭看著染櫻罵道,似乎到現在就她沒有發現染櫻的變化。
“小賤人罵誰呢?”
“小賤人當然是在罵你!”陌夭夭指著染櫻說道。
“小米聽見沒,小賤人罵人了!”嘴上功夫她不屑用,但並不表示她不會。
混跡商場多年,商場上的唇槍舌劍可是這丫頭練個幾十年都及不上分毫的。
“你….你敢罵我!”
染櫻對著陌夭夭眨了眨眼,滿臉無辜卻又笑的嬌媚“為什麼不敢?”
“夭夭,不得放肆!”雲錦淑將自己衝動的女兒一把拉住,麵對這樣的陌染櫻她有些心驚。聊聊幾語,足見對麵女子的聰慧,那慵懶的氣息之下掩藏的到底是什麼竟連她都看不透。她真的變了,隻是為什麼?或許她一直如此,隻是隱藏的太好?
“小綠知道夭是什麼意思嗎?”染櫻眨巴著眼睛,有些迷茫的問著小綠。
小綠搖了搖頭,她早就被自己小姐跟小米的動作給嚇傻了。
“桃之夭夭,確實不錯,隻沒人知道這夭就是次之,是早亡的意思麼?”染櫻放下手,認真的看著雲錦淑,好像對這個字非常的困擾。
“你才早死呢!”說著不顧雲錦淑的阻攔直撲向染櫻。
染櫻慵懶的眸子閃過狠厲,卻沒有動,等到其他人反應過來時,染櫻左手抓著垂下的頭發柔柔的笑著,而陌夭夭一隻手身在半空,另一隻手在身後,保持著一條腿著地的姿勢。而染櫻纖細的手中此時正拿著一根亮晃晃的東西擱在陌夭夭脖子上,隱隱有血溢出。
“怎麼不動了?”染櫻笑的一臉的沒心沒肺“要是這張臉花了可怎麼辦才好!”
“放開她!”雲錦淑此時有些驚慌,她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功夫不錯的女兒此時竟被人脅持著威脅。
“求我?”染櫻看著臉色發白卻依舊高傲的婦人說道。
“你若傷她將軍不會放過你的!”
“好啊!”她還巴不得他過來找她麻煩,他到想看看這個男人的心到底有多硬。
“啊…….!”陌夭夭捂著自己的臉,攤開手心看到全是血,臉上的痛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
舔了舔叉子上的血“記住,這隻是利息!”那聲音明明魅入骨髓,卻凍撤人心。
“你等著!”雲錦淑此時氣憤難平,看著自己血流不止的女兒,如果不及時治療怕是要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