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出你的來路,按江湖規矩辦事,我不打無名鬼。”
男子冷笑:“江湖規矩?江湖規矩有讓你卑鄙無恥的偷襲嗎?”
劉文南笑道:“你不按規章製度出牌,有什麼權利要求我們?我們這個樣子下還遵守套路出牌,就是傻瓜,我們可沒有說過我們是善男信女,你是什麼人?”
劉文南武力逼問。
對方神神秘秘,擺明了是來找茬的,他的隊伍的隊長是他,就必須擔負起為大家安全考慮的責任,既然查清楚他來曆身份的機會就在眼前,怎麼能有放過的道理?如果這個機會失之交臂,那就被動了,決賽即將到來,不鏟除了隱患,隨時可以讓兄弟們一直以來的辛勞付之東流。
劉文南雷霆突擊,招式用上全力,以快打快,以暴製暴,他們就像是一團影子在變化似地,眾人根本看不清楚,隻有蓬鳴好一些,石磊也是一團亂麻。
神秘男子猛的震開他,迫他後退,閃身衝起,躍上一旁的建築物,消失在黑暗中。
兄弟幾人大聲叫好,歡呼如潮,拉著他就喝酒,他不想影響大家的士氣,把懷疑藏在了心裏,推了一下蓬鳴,仰頭吹了喇叭,一口喝光。
回到家裏,豐盛的晚餐就在等著男主人的他就位,全是他喜歡的東西,玲玲在電話裏和他膩歪了好久,兄弟們實在受不了他們的你儂我儂,集體把他趕回了家。
路上電話就沒有停,袁靈不停的問他想吃什麼東西,他說隨便就好,結果丫頭不依不饒,非要他報出想吃的東西,說大廚要讓他見識見識什麼才叫美味佳肴,而不是黑黑的黑“才”。
劉文南被他折騰的無地自容,笑道:“好啊,我不說,你有本事自己猜啊。”
丫頭立馬掛了電話,劉文南苦笑連連,出租車司機也搖頭失笑。
他現在是小奴才,得罪不起驕傲的小公主,立即重播了過去,結果語音提示正在通話中,沒辦法,隻能掛了電話。
丫頭估計生氣了,把電話掛斷了,劉文南犯難,無計可施,隻得路過花店買玫瑰賠罪。
路上電話又響了起來,是杜斌的,他神秘兮兮的笑道:“南哥,今天晚上有好事兒,你可別忘了兄弟們的恩情啊。”說完直接撩了電話,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呢。
等回到家才明白怎麼回事,原來玲玲打電話問他們他喜歡吃什麼了,結果他們鮑參翅肚一應俱全,都點了。
玲玲一看燭光晚餐沒有準備這些東西,立馬慌了神,想去酒店,可是家裏她裝扮的那麼漂亮,隻好打電話叫菜,最近的餐廳火速送了過來。
玲玲看到玫瑰,高興地忘乎所以,隻剩下劉文南對著餐廳的人,叫苦不已,一頓飯報銷了他一萬多,他在心裏記住了兄弟們的恩惠,決定報仇雪恨,讓他們一人請一次客,而且隻吃滿漢全席,過過當皇帝的癮。
晚飯好吃的一塌糊塗,貴的一塌糊塗,浪漫的一塌糊塗,玲玲扳起了笑臉,一副你看著辦吧的樣子,劉文南隻得敞開了肚子吞,不吃是人民幣啊。
還是飯後的娛樂好,到了此刻他才注意到,玲玲的衣服是多麼的性感,多麼的迷人,抱著她就往臥室跑,顛鸞倒鳳,好不快活。
玲玲細膩的肌膚火熱火熱,乳\/房顫巍巍急劇起伏,小嘴吐氣如蘭,睡衣下麵沒有穿任何內衣,玲瓏白皙的酮體立馬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他一把扯掉米高貴的絲質睡衣,吻上了那高聳的乳峰,玲玲發出一聲驚叫般的呻吟,劉文南趁虛而入,穩住了她嬌嫩的紅唇……
蓬鳴和兄弟們喝到了很晚,一個個醉的歪三倒四,回到學校宿舍樓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了,澡也沒洗,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鞋子都沒有脫。
酒量好的是劉文南和蓬鳴,如果不是還有蓬鳴沒怎麼醉,一行人隻能睡馬路了,好在小夥子體力夠拽,一個一個換著背,累的筋疲力盡。
他們因為修煉功夫,所以身體條件各方麵,優越於普通人,酒精的抗性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