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裏,秋錦瑟就趕緊給徐藍打了電話。
“媽,明天雷爺就要回來了,現在雷冥寸步不離的守著安安,我根本沒有單獨和他相處的機會,我該怎麼辦?”
“別急”
電話那邊,徐藍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早就計劃好了一切。
她不緊不慢的對秋錦瑟說道:“我最近找了一個很好的催眠師,你不是說明天老夫人要去參加什麼酒宴嗎,肯定不會在家。
我會想辦法支開雷冥,到時候你趁機帶催眠師進去,讓他給那個小賤種催眠,這樣那個小賤種短時間內就能聽你的話了。”
催眠師?
秋錦瑟皺眉,“這個靠譜嗎?”
她知道有催眠師這個職業,可是卻不知道催眠師還能讓人聽話。
徐藍笑著道:“一般的催眠師肯定不行,但是我給你找的這個人肯定沒問題的,你放心的按我說的去做好了。”
“好”
徐藍做事,秋錦瑟是非常放心的。
翌日一早,雷老夫人要去參加朋友的一個酒宴,早早的就坐車走了。
秋錦瑟一直想要接近安安,可是安安一直和雷冥呆在一起,讓秋錦瑟根本沒有機會接近他。
“二少,你和安安玩了快一個小時了,喝點東西吧!”
秋錦歌端著兩杯果汁走過來,看著正在做東西的一大一小,皺了皺眉頭。
安安是在做手鏈嗎?
看樣子是女士的手鏈,不會是給秋錦歌那個賤人做的吧?
秋錦瑟正想著,就聽雷冥一臉肉痛的哀嚎,“安安,我的小祖宗你輕點,這可是你二叔珍藏的全部家底了,這些鑽石都是世界頂級的,你這手鏈安一顆就算了,哪裏有安一圈的?
你是怕秋錦歌帶出去,不被人搶是嗎?”
安安不聽,一顆鑽石一顆鑽石的往手鏈上鑲坎,“這樣才好看。”他一本正經的道。
雷冥:“……”
秋錦瑟盯著安安手裏的手鏈,妒忌的險些要發狂。
她才是所有人眼裏,這小野種的媽咪,為什麼這小野種不喜歡她,卻偏偏對秋錦歌那個賤人這麼好?
難道真的是母子連心嗎?
秋錦瑟咬了咬唇,斂下眼底的妒忌和不甘,在抬頭,她又換上了一副笑臉坐到了一邊。
媽說會支走雷冥,怎麼還不見有動靜?
那個催眠師都已經來了,在外麵等了有一會兒了。
秋錦瑟正想著,忽然就聽到雷冥的手機響了。
雷冥放下手裏的東西,看了一眼上麵的號碼,走出去才接了電話。
秋錦瑟知道,這電話肯定是用來支走雷冥的。
果然,過了兩分鍾,雷冥眉頭緊皺的走道了安安的身邊。
“安安,二叔有事要出去一趟,我已經給管家伯伯說了,他一會兒就來陪你,你不別亂跑知道嗎,你爹地下午就回來了,到時候就能帶你回去了。”
安安現在一心想著要將手鏈做出來送給秋錦歌。
聽著雷冥的話,乖巧的點了點頭,“二叔去忙,安安會乖的。”
“好”
雷冥肉疼的看了一眼被安安用來做手鏈的鑽石,趕緊將目光移開,他對不遠處的傭人道:“好好的照顧小少爺,千萬不能讓小少爺出事,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