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吸了吸小鼻子,還是一臉心疼,“爹地說受傷就要躺著休息,媽咪你快錦歌躺著。”
秋錦歌:“……”
真不愧是活閻王的兒子,這關心人的方式都是一樣的。
“來,你也躺在媽咪身邊,媽咪給你講故事。”
臥室裏,秋錦歌給安安講著童話故事。
廚房裏,雷焱正在煲著補血的湯,安安的笑聲時不時地從臥室傳來,讓雷焱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秋錦歌這房子雖然不大,但是卻處處透著能溫暖人心的暖意。
白天,雷焱的狀態一直都非常的好。
沒有在因為傷口疼,而臉色蒼白。
秋錦歌以為他的傷口已經不在疼了,誰知道,等晚上安安睡著了,雷焱的傷口又疼了起來。
“雷爺你怎麼樣?”
秋錦歌看著臉色蒼白的雷焱,急的不行。
“我沒事”
雷焱抓著她的手,因為疼痛,秋錦歌能感覺到雷焱的手在顫抖。
“我今天還沒有換藥,幫我把藥換了,應該就沒事了。”
“好”
秋錦歌趕緊給雷焱換藥。
他不讓左安誠來,這些工作自然要秋錦歌來做。
還好雷焱的傷口沒有發炎,恢複的還算可以。
不過還沒有愈合,估計還要三四條才行。
傷口包紮完,秋錦歌趕緊拿出左安誠留下的止疼藥給雷焱喂了一片。
雷焱疼的厲害,秋錦歌就一直守著他。
秋錦歌不知道雷焱什麼時候不疼的。
等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圈在懷裏。
麵前是雷焱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
秋錦歌嚇的差點叫出來,好在她心裏素質還算強。
但是讓她鬱悶的是,明明昨天晚上她是坐在椅子上睡著的。
為什麼醒來又到了雷焱的床上?
還有前天晚上也是這樣。
難道自己睡覺真的就這麼不老實?
睡著了還能自己找床?
小心的從雷焱的懷裏退出來,秋錦歌趕緊跑出了房間。
秋錦歌一走,床上的男人就睜開了眼睛。
雷焱看著外麵還有些黑的天色,忍不住可惜的歎了口氣。
這丫頭今天醒的有點早。
秋錦歌去洗手間用涼水洗了把臉,現在才早上五點多,因為這兩天總是陰雨連綿,現在的天色還是黑沉沉的。
被嚇的沒了睡意,秋錦歌換了身衣服,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兩天沒有去看顧流年了,秋錦歌打算趁著時間還早,去找一下左安誠。
雷焱每天晚上傷口那麼疼,真的沒事嗎?
她有些不放心,正好去找左安誠的同時,還可以看一下顧流年。
秋錦歌一出去,雷焱就坐了起來。
他走到窗邊,正好可以看到去開車的秋錦歌。
家裏的冰箱裏還有很多菜,這女人這麼早出去,不可能是去買菜的。
劇組現在也沒有開工,她也不可能去劇組。
雷焱看著秋錦歌的車子出了小區,目光漸漸變冷。
這女人肯定又去看顧流年了。
她到時對顧流年上心的很。
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的摩擦著黑色的手機屏幕,過了幾分鍾,雷焱才給左安誠發了一條信息。
“秋錦歌去了醫院,別讓她單獨見顧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