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秋錦歌點頭,扶著他往前走。

“雷爺你住哪個病房?”秋錦歌問。

這頂樓有好幾間vip病房,秋錦歌不知道雷焱住哪一間。

“我不住這裏,我受傷的事情不能讓人知道,去你家。”

秋錦歌:“……”

“雷爺我現在還有事不能回家。”秋錦歌扶著雷焱,“要不我送你去左安誠的辦公室吧!”

聽說左安誠和雷焱還有鬱家的那位鬱二少,關係非常的好。

他受傷來這裏,應該是來找左安誠的吧?

雷焱目光一冷,直接抓住秋錦歌的手。

“你的有事就是回去照顧顧流年?”

手腕被抓的生疼,讓秋錦歌皺眉。

“雷爺請你放開我,我要照顧誰,跟你沒關係。”

“跟我沒關係?”

雷焱冷笑,看著秋錦歌的目光透著危險。

“你倒是提醒了我,既然現在還沒有關係,那就讓它變的有關係。”

說著,他拉著秋錦歌的手腕,就往暗處走。

秋錦歌嚇了一跳。

“雷焱你做什麼?”

“當然是做和你有關係的事。”

他看上的女人,就不會輕易的拱手讓給別人。

秋錦歌既然說沒關係,那就做出點關係來好了。

“你放開我。”

衣服被扯開,秋錦歌真的怕了。

雷焱即使受著傷,秋錦歌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雷……唔……”

被吻住,秋錦歌連叫的機會都沒有。

雷焱吻著她,任憑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撲打。

直到秋錦歌的外衣被他扯下來,雷焱才停下手裏的動作。

“現在有關係了嗎?”

他看著秋錦歌,聲音低沉暗啞,顯然在極力的忍耐著什麼。

“你在這樣對我,我可以去告你。”

秋錦歌怒瞪著麵前的男人,如果可以,她真想閹了雷焱。

“嗬……”

雷焱輕輕一笑,唇色有些蒼白。

“如果你覺得你能成功的話,就盡管去。”

在j市,雷焱就是金錢和權利的代表。

想告他的人那麼多,誰敢真正的去告過?

秋錦歌抿唇,她知道自己這句話不過是說說,要是她真的去告,恐怕法院的大門都沒有進去,就被人攔住了。

雷焱有的是方法讓她生不如死。

“雷爺,我不明白。”

低下頭,秋錦歌有種非常無力的挫敗感。

c國是她小舅舅的天下,可是在國內,那完全就是雷焱的天下。

她想要報仇,就不能惹怒雷焱。

“什麼?”

雷焱捂著傷口,看著秋錦歌的眼神帶著點點的笑意。

他一直都知道,麵前的女人是個很聰明的女人。

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樣的話,做什麼樣的事,對她最有利。

“為什麼是我?”

秋錦歌抬頭,看著雷焱的眼神帶著無奈和挫敗還有不甘,“以雷爺的身份,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比我漂亮的,比我有能力的,比我會討你歡心的,那麼多的女人,雷爺為什麼非要選擇我?”

秋錦歌真的是想不明白。

她不信雷焱是對她一見鍾情。

雷焱附身,染著血的手指輕輕的勾起她的下巴。

“因為,隻有你。”

隻有她,能讓他產生欲望,也是有她,能讓他安心的休息。

也隻有她,能牽動他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