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誠看著秋錦歌瞪大了眼睛,眼裏充滿了驚悚。
怪不得這女人這麼可怕。
原來是風柏軒那個瘋子調教出來的。
雷氏集團
“雷爺,元寶說秋小姐這兩天都沒有去劇組也沒有和她聯係。”
辦公室裏。
方強看著麵前麵色陰沉的男人,腿肚子都在打顫。
這兩天雷爺就沒有好心情的時候。
連帶著他們這些人也沒有好日子過。
雷焱手指輕輕的點著桌麵,眸子裏平靜的神色,像是在醞釀著一團狂風暴雨。
方強咽了咽口水,小心的試探性的問,“雷爺要不要讓人去找一下秋小姐?”
雷焱抬眸看了他一眼。
“不用,她忙完了自然會回來。”
方強:“……”那您這是自己跟自己生氣玩嗎?
“叮叮咚……”
桌子上的私人手機響起。
“老大,有時間沒,出來陪我喝一杯。”
電話裏,左安誠的聲音透著幾分鬱悶。
二十分鍾後
暮色酒吧
左安誠坐在包間裏,麵前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裏灌。
就連身邊的美女都不搭理了。
雷焱坐在他對麵,臉色淡淡的看著他。
“雷爺您也來一杯吧?”
坐在不遠處的女人,手裏端著一杯酒,目光癡迷的看著雷焱。
這輩子要是能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一次,哪怕死也值了。
雷焱目光冷冽的掃了一眼女人手裏的酒,嚇的對方臉色一白。
“滾,都滾出去。”
左安誠知道雷焱不喜歡女人,直接將人都哄了出去。
將麵前的最後一杯酒灌下去,左安誠一臉鬱悶的摔了杯子。
“砰”
酒杯在地麵上四分五裂。
雷焱隻是淡淡的撇了一眼,不管左安誠多鬱悶,完全沒有要安慰他的意思。
“看來我到的還不晚,沒有錯過熱鬧。”
鬱東賢笑著走進來,直接坐到了左安誠身邊。
左家和陸家還有鬱家是世交。
都知道雷焱是活閻王不能惹,那麼左安誠和鬱東賢這兩個人就是閻王身邊的黑白無常,專門替雷焱取人命的。
“左安誠,難得看到你身邊沒有女人,看你這鬱悶的樣子,怎麼你的一血被男人拿了?”
左安誠這人雖然喜歡女人,可是到現在還是處,也是個奇葩了。
鬱東賢開了一瓶酒,給左安誠倒上,“別光喝酒,沒意思,說說你的一血是被哪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拿走的?
也讓我和老大樂嗬樂嗬!”
左安誠白了鬱東賢一眼,“說的好像你的一血好像沒有被人拿走一樣。”
鬱東賢一臉得意,“我那是心甘情願讓人拿的,看你這完全就是被迫的,和我怎麼能一樣。”
左安誠:“……”他倒是情願一血被人拿了。
也不至於這麼憋屈。
“還不如被拿了一血。”
左安誠咬牙,“我這輩子就沒有見過這麼可惡的女人,偏偏我還不能報複她。”
想到兩天前,自己被秋錦歌那個女人綁在檢查床上,她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左安誠就憤恨的想要殺人。
這兩天秋錦歌一直在他的醫院裏照顧顧流年,他不能報複殺了秋錦歌,可是整她兩次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