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男人帶著涼意的唇瓣就落了下來。
秋錦歌嚇了一跳,正要推開占她便宜的男人,誰知道她還沒來得及動手,下一秒她的手就被男人禁錮到了頭頂。
男人的吻帶著淡淡的薄荷香味,一如既往的霸道和強勢,還帶著一點懲罰的味道,吻的秋錦歌唇瓣生疼。
過了好一會兒,秋錦歌覺得自己的嘴裏都有了淡淡的血腥味,雷焱才放過她。
“怎麼現在才回來?”
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像是黑夜裏來索命的惡魔,危險的氣息讓人頭皮發麻。
秋錦歌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被雷焱問的有種莫名的心虛,“我……我去照顧一個朋友,他病了,回來的晚了點。”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麼。
就是每次雷焱用這種語氣說話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應該解釋點什麼。
她有種預感,要是不解釋,她可能會很慘。
很慘……很慘!
“雷爺……怎麼還沒回去?”
“擔心你。”
雷焱將秋錦歌禁錮在牆角,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房間裏沒有開燈,今夜又是陰雨天,房間沒有一絲亮光,秋錦歌完全看不到此刻雷焱是什麼樣的表情。
隻能聽到他冰冷霸道又危險的語氣。
“我……我本來是想早點回來的,可是對方發燒了,我一時走不開,原本是想給雷爺打電話的,可是手機沒電了,我也沒有帶充電器。
我以為雷爺帶著安安早就回去了。”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雷焱會留到現在。
而且還這麼晚了不睡,在等她回來。
秋錦歌的解釋,總算是讓雷焱的心裏好受了那麼一點。
“嗯”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聲,淡淡的薄荷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
秋錦歌隻覺得耳垂一熱,像是被什麼濕潤的東西碰了一下。
她身體一顫,猛的推開麵前的男人。
“雷爺請自重。”
這男人竟然……竟然……
過猶不及。
雷焱順勢將人放開,“你的衣服怎麼這麼潮?”
剛才握著秋錦歌手臂的時候,雷焱碰到她的衣袖,就發現是潮的。
“淋了雨,一直沒幹。”
“你沒換身衣服?”
這女人身體還不舒服,還敢穿一天的濕衣服?
作死嗎?
“我沒帶衣服過去,別人的衣服我也穿不習慣。”
尤其是陌生男人的衣服。
秋錦歌說著,趕緊摸索著去開燈。
在這樣下去,她怕雷焱對她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
“啪嗒”
秋錦歌還沒有找到開關在哪,就聽耳邊“啪嗒”一聲。
下一秒,房間裏的燈驟然亮起。
她這才看清楚雷焱雖然被她推開,可是離著她也就不到十厘米的距離,身邊的男人穿著一身灰色的家居服,冰冷的臉上帶著幾分戲謔,他的手撐在她的耳垂,指腹邊就是開關。
這姿勢對秋錦歌來說真的是太曖昧了。
她趕緊離的雷焱遠一點。
“雷爺我去換身衣服,你早點休息吧!”
沙發上有一條薄毯,應該是夜裏涼,雷焱自己讓人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