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人販子綁著往城北的方向去了。”
“錦歌,這一夥人有七個人,而且不止綁走了一個孩子,你受了傷,一個人去會有危險。”
“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秋錦歌直接撥通了雷冥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大爺的……
聽著電話裏傳來的提示音,秋錦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雷冥的手機什麼時候關機不好,偏偏這個時候關機。
看著小黑發來的坐標,秋錦歌瞬間加大了油門。
不管前麵多麼危險,現在安安最重要。
她不能等著聯係道雷冥再去,雖然那樣對她的安全會有保證,可是時間太長了,誰能保證安安在這段時間裏不會出事?
隻要一想到安安可能會被那些人虐待,秋錦歌就心急的不行。
一路疾馳,秋錦歌終於在山腳下發現了小黑說的車子。
可是現在隻有車子,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這些人進山了?
秋錦歌抿唇,棄了車子,給小黑發了條信息,“將我的坐標想辦法告訴雷焱,然後報警。”
現在已經不是拐走安安這麼簡單了。
還有其他的孩子。
秋錦歌現在能做的就是拖住這些人,等警察來,將這些孩子救出來。
淩晨一點。
漆黑一片的森林,處處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給雷冥發了條信息。
秋錦歌小心翼翼的往山裏走,帶著安安的那些人應該是剛進去沒有多久。
即使他們抹去了痕跡,可還是留下了蛛絲馬跡。
秋錦歌就尋著這些細微的痕跡找了過去。
她沒走一段路,都會留下記號,方便雷冥來了能快速的找到她。
越走山裏的植被越高,荊棘也越多。
秋錦歌擦了一下被荊棘劃傷的手,腳步沒有停。
這些人留下的痕跡越來越清晰,說明她離這些人越來越近了。
一處山坳裏。
安安被綁在一顆樹上,白皙的小臉上有很多道劃痕,此刻冒著血珠。
這都是被荊棘給劃傷的。
他身邊同事還有好幾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
秋錦歌躲在暗處,看著那七個人將孩子圍在中間。
這七個人警惕性很高。
很顯然是慣犯了。
“老大買主都聯係好了,隻要從這邊的路上下去,我們上了公路,明天就能將這些小娃子送到買主手裏了。”
一個長相尖嘴猴腮的男人,舔著舌頭看了一眼被綁著的幾個昏迷不醒的孩子。
“老大我看最後抓來的這個小子長的不錯,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
被叫做老大的男人,凶悍的臉上有個刀疤,一看就是個亡命徒。
刀疤點點頭,“這小子看上去像是家庭條件不錯,到時候你和買家說說,讓他給加點錢,老子不能白忙活。”
刀疤說完,看了一眼時間,“在休息我們五分鍾,我們就下山。”
下山?
秋錦歌已經看了小黑發過來的地圖,知道這座山對麵就是一條比較偏僻的公路。
要是讓這幾個人在這裏下山,讓他們上了公路,在想抓他們就難了。
聽到他們要下山,秋錦歌的第一反應就是拖住他們。
不能讓他們下山,等到警察來。
山裏沒有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