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跟著勸,“雷爺,二少說的對,小少爺身體不好,祠堂……”
“誰要求情,就跟他一起關進去。”
雷焱是硬了心,要讓安安知道錯。
雷冥心疼的抱著安安,“大哥,祠堂陰氣重,我一個大人都怕,更何況安安一個孩子,你要是真想罰他,就把我一塊關進去吧!”
怎麼說,安安也是他侄子,雷冥舍不得安安一個小孩子跑到祠堂去受罪。
管家也在一旁著急。
“雷爺,二少說的對,祠堂陰氣太重,小少爺身體弱,要是……”
“你也想進去?”
雷焱看了一眼依舊不肯認錯的兒子,聲音冷冽道:“將他們帶過去,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讓他們出來。”
管家看著雷焱離開,心疼的看了一眼被雷冥抱在懷裏的安安。
“二少,我讓人多帶些被子和毯子放在祠堂裏,你給小少爺包起來,小少爺最怕冷。”
“知道”
雷冥揉了一下安安的小腦袋。
“你也是倔死了,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個女人,可是道個歉又要不了你的命,二叔真是服了你了。”
抱著安安走到祠堂門口,雷冥囑咐管家。
“記得,晚上的時候,一定要給我媽打電話,讓她過來,不然我和安安恐怕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雷冥看著麵前的祠堂,腿肚子都是抖的。
大哥讓安安來祠堂,明顯是想著讓安安答應給秋錦瑟道歉,才會放他出去。
可是安安像是會給秋錦瑟道歉的人嗎?
雷冥一近祠堂,就感覺裏麵涼颼颼的,看著那一排排的牌位,渾身的汗毛都束起來了。
看著跪在蒲團上,脊背挺的筆直的安安,雷冥嘴角狠狠一抽。
“安安,我看我們還是去門口坐著吧,你看我們家這些祖宗都入土幾十年甚至幾百年了,你就是跪的再標準,他們也看不到是不是?
我們別和自己過去不,我們去門口坐著,二叔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安安看了雷冥一眼,搖了搖頭,跪著不動。
雷冥無語。
這孩子怎麼這麼死心眼呢?
……
在醫院連著住了兩天。
秋錦歌的臉色倒是好了那麼一點。
不過胸口錐痛的感覺並沒有減少多少。
秋錦歌看著頭頂吊著的液體,無奈的歎了口氣。
“元寶,熊哥還是沒有說合同什麼時候簽嗎?”
試鏡雖然成功了,可是合同一天不簽,秋錦歌的心裏就一天不踏實。
“錦歌姐,熊哥說這事讓你別操心,他會安排的。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養傷。”
秋錦歌現在想著角色的事情,哪裏能休息的好。
這合同一天不簽,角色就有可能會有變故。
“我去看看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