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焱將人抱在懷裏,感受著身邊小女人身上傳來的淡淡墨蓮香,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
-----------
“出去談。”
給安安蓋好被子,雷焱看了秋錦歌一眼,起身往外走。
秋錦歌揉了一下有些發疼的額頭,看了一眼身邊睡的香甜的安安,微微一笑,趕緊拿著鞋,踮著腳跟著雷焱走了出去。
秋錦歌跟著雷焱進了另一間房間。
這間房間裝修的很簡單,灰色的格調,就像雷焱的人一樣,給人一種很冷,且又讓人覺得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秋錦歌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聲音有些發顫。
此刻的雷焱,雙腿交疊,坐在床邊的榻上,紫褐色的襯衣微微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冷硬的臉上神色微緩,但是那雙深邃如古井般的眸子卻散發著讓人看不懂的光芒。
“雷爺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個誤會,我就是怕那些人是壞人,想抓走小少爺,才動手的,真的……我……啊……”
秋錦歌還沒說完,手腕瞬間被人抓住,接著她的身體被拽的一轉,跌倒在了雷焱的懷裏。
“你的意思我懂了,我也沒有想怪你。”
看著男人馬上要落下來的唇,秋錦歌趕緊撇開頭,雙手放在胸前,抵住男人馬上要貼上來的胸膛。
“雷爺既然不想怪我,這又是是什麼意思?”
明明緊張害怕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秋錦歌卻還要假裝鎮定的跟此刻正在占她便宜的男人解釋。
“你很特別!”
雷焱的聲音有些暗啞,透著濃濃的危險。
男人的反應,讓秋錦歌頭皮有些發麻。
這五年,她在國外跟著小舅舅混,早就不是五年前那個像白癡一樣的秋錦歌了。
“雷爺,我可不是什麼隨便的女人,而且您也應該調查過我了,我在c國和風少的關係匪淺,您要是想對我做什麼,最好先想一想風少。”
不知何時,秋錦歌頭上帶的發卡,已經抵住了雷焱的脖子。
“雷爺,您要是再繼續這麼任性,我這發卡可能會不聽我的使喚。
今天無論是您受傷,還是我死在這裏,都會影響陸氏和風氏合作,您說呢?”
“您應該知道的,風少就是個瘋子,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陸氏和風氏一直有生意上的往來,而且都是很大的合作。
秋錦歌握著發卡,臉色看起來十分的平靜,甚至眉眼間還帶著鎮定自若的笑。
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現在有多麼的緊張,握著發卡的手心已經被汗水浸濕。
“你在害怕?”
雷焱看著秋錦歌的反應,菲薄的唇輕輕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怕什麼?”
男人低啞的嗓音,比剛才更加的危險。
“之前在車庫的時候,膽子不是很大嗎?
連我都敢調戲。”
雷焱無視自己頸間大動脈上抵著的發卡,低頭直接印上了秋錦歌的唇。
“噗嗤”
金屬沒入皮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秋錦歌被雷焱吻著,驚的瞪大了眼睛,完全忘記了反應。
這男人……
難道不怕死嗎?
溫熱的液體在順著發卡滴在手上,讓秋錦歌瞬間回神,她猛的推開雷焱,看著染滿了男人鮮血的發夾,嚇的慌忙扔了出去。
“這就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