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筱背脊一涼,旋即強行鎮定地低聲道:“這是我的私事,不要你管。”她一麵說,一麵想要甩開鉗製她的手。
然而大掌沒有讓她移動分毫,那張俊臉陰沉得可怕。
參加會議者有的發現了異樣,側目而視。
蕭筱心頭陡寒,莫名害怕他在眾目睽睽下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她無聲地伸出另一手使勁掰他的手指,但是她掰得滿頭大汗,那手還像鉗子一樣紋絲不動。
她惟有懊惱地轉頭不理他,希望他沒趣就放了。
隻是那陰冷的視線一直如芒在背,她的腦子亂烘烘的,壓根不能知道大家在說些什麼。
“散會。”
不大不小的聲音讓才坐下開會的眾人聽了一清二楚,大家齊刷刷看向了發聲的老板。隻見他臉色十分不善地盯著實習生姑娘的後腦勺。
“段總?”主持會議的人小心地喚了一聲。
“我說散會。”那冰冷的聲音好像已經麵臨爆發邊緣了。
一群人麵麵相覷。雖然他們聽說過老板私底下挺能玩的,但他工作起來就是個一秒鍾能掰兩秒鍾用的狂人,他們還從沒聽過他突然不顧工作過。隻是他現在的臉色著實難看,空氣中好像都刮起了陣陣陰風,他們不敢被掃台風尾,忙收拾東西離開。
蕭筱站起來要跟大家一起走,手卻被人扣得死緊。
“雍老師,請您等一等,我跟您一起走。”她有點不安,提高音量說道。
“你留下。”段默言抬眼,聲音像是從地底爬出來的一樣。
雍華庭自知明哲保身,裝聾作啞地從後門走了出去。
眼見人要走完了,情急的蕭筱大力掙紮,白嫩的手腕都紅了一圈,依舊沒能擺脫了他。
段默言稍稍一個用力,就將她一把扯了過去。蕭筱重心不穩,手疾眼快撐在了椅背上,才避免了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的危機,但兩人之間的距離也隻有咫尺。
“吻痕?嗯?”段默言陰惻惻地在她耳邊出聲。
“放開我!”
“名字。”大掌懲罰性地施力,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誰他媽搞上去的?”那個他原以為不存在的她喜歡他他也喜歡她的男人?
蕭筱不說話,一心隻想擺脫他。
“哪裏還有?肩,胸,腰,腿?”男人每咬牙說一個地方,聲調就加重一分,“還是全身上下?昨晚跟男人睡了?”
蕭筱沒想到他居然這麼聯想,“沒有!”一出口她後悔了,她其實應該說有,完全斷了他的想法才對。
“沒有什麼?沒有到處被男人留下記號,還是沒跟男人睡?”
咄咄逼人的語氣讓蕭筱生了反骨,“你管我……啊!”
段默言將她粗魯地扯進懷裏,“笑笑……我從沒見過女人身上有這麼礙眼的東西,”他一手箍著她,一手又按上那刺眼的紅痕,粗暴地搓了兩下,卻隻能讓其更加紅豔,“割了它,你痛不痛?”他隻覺前所未有的戾氣在體內亂竄,迫不及待地想發泄而出。
“你瘋了!”蕭筱真的害怕了,他的聲音聽起來那麼認真。她不敢再以硬碰硬,勉強憋住氣,“我可以解釋,唔!”
段默言張嘴就咬上了她的頸。
像是要咬下她的皮肉的力道讓蕭筱倒抽涼氣,她奮力掙紮,渾身卻被他鉗製得死死的。
頸上火辣辣地疼,蕭筱甚至以為他的牙已經嵌入了皮膚,淚水不受控製地盈滿了眼眶,一隻手掙脫出來,按著他的頭使勁推他。帶著哭腔喊道:“你幹什麼!”
段默言被推偏了頭,冷鷙地抬頭,蕭筱隻覺被一團冰冷的火焰圍住,擒得她動彈不得。
男人將她作亂的手重新一起抓住,陰冷的黑眸盯著被鮮紅牙印咬斷的吻痕,猶覺礙眼,黑色的頭顱再次俯上去,涼唇一張,在吻痕處狠狠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