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今天給了我,好嗎?”劉瑟輕輕地在憐兒的耳邊問道。
“嗯!”憐兒的聲音幾乎不可聞,但是又是如此的清晰,劉瑟就像是得了赦令一樣,將憐兒整個抱了起來,長衣整個從身上滑落,那小美人身上已經什麼都沒有。
兩隻有力的臂彎,緊緊地抱住了憐兒的雙腿,劉瑟身體猛地發力,全身的衣服竟數碎去,腰腹稍一用力,已經進入了憐兒的身體,慢慢地、慢慢地,艱難地前進著。
“啊!”
憐兒一聲痛苦的慘叫傳上天空,漸漸地又變成了幸福的喘息聲,然後高亢,然後巔峰
是夜,神界的一角,風光無限好!
一夜的風流之後,兩人皆都沉沉睡去,直到第二日,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傳入耳中的時候,劉瑟猛地驚醒了過來,從地上一跳而起。
聲音是從東麵傳來,也就是從劉瑟來的方向,依稀記得那裏有著幾個散住的人家。
憐兒也從美夢之中驚醒了過來,看到劉瑟臉上不由得一紅,再看見身上已經穿好的衣服,又感激地看了劉瑟一眼。
“憐兒,我去那個方向看一下!”
“嗯,你去吧,劉瑟哥哥,我馬上也過來!”女孩子家早上起來自然有一番忙活。
劉瑟的身影幾個起落,朝著那個方向疾奔而去。
三三兩兩的房屋豎在前方,門都洞開著,不見人影,有幾家的門明顯是被砸開的。
劉瑟竄進了一家人家中,找了幾件幹淨的衣服換上,又依附到窗口之上,看了一眼,離開這個房子不遠的地方,有著一塊空地,空地之上,集中著不少人影。
跪著的多是一些樣貌奇特的人士,不像人類,很像是魔族之人,而站著的卻統一鎧甲著裝的神兵,與南天王的手下不一樣,這些神兵的背後都寫著一個大大的“東”字,顯然是東天王府的人。
中間坐著的穿著金色鎧甲的應該就是他們的頭,頭看天,一付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樣子。
“你他媽的,這們這些魔物,快說,你們的當家的都去哪裏了!你,你說!”將軍指著一個長得很奇怪的小孩說道。
那小孩卻隻是嚇的在哭,並不做聲。
靠近的一個神兵立刻揚起手中的長槍,刺向小孩的身體,“呼啦”一聲,一塊皮肉粘著衣服都被扯了下來。
“你這個小畜生,我們威武將軍問你話呢,快回答!”
那小孩一時間哪裏忍受得了這種痛苦,張開嘴就哇哇地哭了起來,更顧不上說話,再看邊上跪著的都是一些老弱婦孺之倍,臉上雖有不滿,卻也不敢表達。
一個女人猛地撲了上來,抱著他的娃就哭了起來,“你們放了他吧,他隻是個三歲的孩子啊,他能知道什麼呢?”
“好,那我不問他,問你!”威武將軍眼睛直視著那女人。
“我,我也不知道!”女人的演技實在不行,卻是咬緊了牙不說。
“媽的,找死!”威武將軍做了個手勢,殺頭的手勢。
邊上的神兵立刻得令,手上的長槍毫不猶豫地朝著那女人刺了下來,看來也是做慣了此事,那女人立刻被從胸前刺入刺了個通透,立時就斷了氣。
威武將軍站了起來,揮了揮手。
“都是一些垃圾!”
周邊的神兵臉上都揚起了奇怪的笑容,當殺人成為一種樂趣之後,那麼笑容就會自然而然邪惡。
數把長槍同時豎了起來,迎著初升的陽光,泛起陣陣流光!
“砰、砰、砰!”數聲快到不可聞的爆裂聲過後,那幾個舉起長槍的神兵意數倒在了地上,每個人的心口都被挖出了一個巨大的血洞。
心髒俱都已經不見,化成了細微的粉末。
沒有變身,劉瑟的力量已經發揮到了極致,這種不人道的行為他實在看不下去,看來是人是神都一樣,如果統治者無道,一樣是悲慘世界。
“你們都該死!”劉瑟咬著牙,狠狠地說道。
那剩餘的神兵反應也是靈敏,第一時間將武器對準了劉瑟。
那威武將軍也轉過了頭,臉上竟然帶著笑容,道:“我還以為你不出來了呢,沒想魔族也是有感情的啊!”
顯然這威武將軍把劉瑟當做了這魔族的男人。
“媽的,你憑什麼殺這些人,他們根本手無縛雞之力,你殺了他們又有什麼意思!”劉瑟厲聲問道。
“憑什麼?就憑我是神,你們是魔,你們就該死,知道嗎?”威武將軍也狠狠地上瞪了回來。
“放屁!”劉瑟大喝道。
“嗬嗬,這個世界力量就是王道,明白嗎,當年魔皇與神王大戰之時,他就該想到,他一死,魔族就已經走到了盡頭,你們這些魔物留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