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四十七 冤家再遇,一線姻緣意外牽
人死如燈滅,一切怨恨也應該隨之散去。
不管林火兒再怎麼不願意承認,林野是她生身父親這個事實永遠不會變,所以林火兒決定給林野置辦個體麵的葬禮,與她的母親合葬。
林野的葬禮定在三天之後。
安樂一襲黑衣黑皮鞋,手裏拿著一朵百合花,這是她第一次參加葬禮,將百合花放在林野墓碑前後,安樂退到了最後麵,靜靜哀悼。
參加葬禮的人隻有林家和馬家。
牧師開始念起了悼詞,安樂悄悄從後麵離開,墓園裏有一片小樹林和一條小溪,安樂漫步走進了小樹林裏,她抬起頭來透過斑駁的樹葉看向了蔚藍的天空。
‘哢嚓’,這是樹枝斷裂的聲音。
安樂轉身一看,一個男子背光而立,一七八的身高,平頭,休閑服飾,他的手正插在褲子口袋裏,他的嘴角彎成了一個很好看的幅度,因為陽光,安樂並沒有看清他的臉。
午後樹林裏,一男一女相遇,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曖昧,可惜某男一開口,立刻破壞了這份美好,“哈哈,老子又找到你了”
安樂嘴角抽了,她發現最近她怎麼經常做這個動作,其實不能怪她,隻能怪有些人真是太無語了,比如說眼前的這個。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追著安樂滿大街討東西的陽光男,安樂無奈扶了扶額頭,“你到底想怎麼樣,被我扒了一次衣服還不夠啊,還想來第二次”
沒錯,上次鼓山頂上,他莫名其妙被雷劈暈了之後,安樂將他全身的衣服扒光,當然了,留下內褲了。
“你你你”,說起這個某男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啊,若不是他清醒的早,恐怕就要被人當成暴露狂關進拘留所了。
“你什麼你啊,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我都跟你說N多次了,我沒有拿你什麼東西”,安樂不耐煩吼了一句。
“不可能,總之,你一天不交出東西,我就跟著你一天”,某男一口咬定。
“你屬狗的?”,安樂突然問了奇怪問題。
“不,不是”,某男下意識回答。
“不是屬狗的,怎麼跟條癩皮狗一樣啊,還是狗皮膏藥的那種”
“你,你”,某男又被氣到了,他突然眼珠子一轉,臉上閃過奸笑。
安樂哼了一聲,正準備轉身走開,她的手腕處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住了,安樂低頭一看,一條紅紅的絲線,再順著這絲線看去,絲線的另一頭是一個男人的手,再往上一看,一聲穿破耳膜的尖叫聲驚起。
“啊……魂淡,這是什麼”
“月老線”,某男掏了掏耳朵。
“啊啊啊,魂淡啊,我要殺了你”
安樂縱身一撲,將某男撲倒在地。
“咦,安樂,你這是?”
被剛才尖叫聲引過來的林火兒等人被眼前的一幕嚇住了,隻見,安樂以一種餓狼撲食的姿勢坐在一個帥哥身上,她的手放在男子脖子以下胸口以上的部分,而帥哥的手則是放在了安樂屁股以上腰以下的部位,最最重要的是這兩個人都是衣衫不整的。
林火兒臉上露出一個曖昧的神色,回身朝眾人擺手道,“沒事,沒事,我們回吧”,說完,還不忘轉過頭來打了個眼色。
就這樣眾人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就連一臉呆愣的林昱也被林火兒和馬雲濤一人一邊強行架走了,隻留下獨自在風中淩亂的安樂。
嗚嗚嗚,你們回來,事情不是這樣的,某女欲哭無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