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回 出去走走(1 / 2)

長安大街熱鬧的街景,現在貴哥的眼中,熙熙攘攘的人群,繁華的大街,一切都曆曆在目,仿佛這一切隻是像昨天一樣的短暫,穿梭在人群中,隨著人群無目的到處逛,不知道為何會總是對此情此景,如此的牢記在心,“大唐盛世繁華處,碧眼妖精戀人情,何必睜眼看浮塵,夢醉長安不願醒”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句話,會這樣的刻在貴哥的心中,又記不清是誰在哪說的,仿佛大唐記載了他太多的記憶,讓他對它如此的念念不忘,“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塵世中我留戀的實在太多,隻有在夢中我才會做回自我。

“臭三八!天天把老子關在宮中,生怕飛了樣。還要跟在她身後邊,折磨死個人,害老子腿軟身體硬!”何貴今兒一個人溜出宮,外邊的空氣就是好,自由自在的誰都可以不鳥。唯一就他一身太監服紮眼,連小孩都知道穿那衣服是沒種的。貴哥不在乎,把頭抬得老高。混在人群中晃晃悠悠好輕鬆。

“你個死太監沒長眼睛是吧?連大爺我你都敢踩,不要命了。”貴哥跟在人群裏不小心把一公子哥的鞋踩脫了。

“老兄。對不住是我的錯。”踩到人家當然要說對不起,貴哥給人賠小心。那公子哥帶兩下人出來的,沒等貴哥說完就衝出來要捶人,不講道理。

“你主子是誰?”公子哥看來對宮裏的事還挺熟悉的,抬手製止兩個衝動的下人,打狗還得看主人,先問清楚。

“竹子是什麼東西?咱可沒竹子,有凳子你要不?”貴哥其實聽明白了,裝悶迷竅。

“在宮裏沒主子,就一小太監,公子幹他娘的。”兩個下人挽起袖。

“狗R的!你主子是誰,我主子就是誰,還公子,照我說就母子。”貴哥嘴上從不吃虧,別人罵他一句,他還十句。

“你還不知道公子的名號,死太監聽好了,公子乃許彥伯。”那家夥十月天拿個扇子,搖頭晃腦的。不得了的了不得。不就是許敬宗的孫子嗎?你老爺本來就不是個好東西,又出個不的東西的東西。(約公元六八二年前後在世.字不詳,杭州新城人,許敬宗之孫。生卒年俱不詳,約唐高宗永淳元年前後在世。頗有文。起家著作郎。敬宗晚年不複下筆,凡大典冊,悉令彥伯代作。敬宗嚐戲謂其子昂(即彥伯之父)曰:“吾兒不及若兒”,昂對曰:“渠父不如昂父”。後以納婢妾被議,奏流嶺表。遇赦還,除太子舍人)。

“吊球!許彥伯。老子踩到你已經道過歉,還有事沒工夫跟你們耗。”何貴屁事沒得,就不想跟這種站在大街上吵鬧,許彥伯沒明白吊球的意思。反正不是什麼好話,他是讀書人受不得別人這麼罵他,臉都漲紅了。

“許安。把這太監抓起來送到長安令那裏,就說他是逃跑太監。給他點顏色。”兩個下人一左一右就準備把貴哥架到長安令。貴哥可不是誰想踩就踩的人。前段時間沒事每天都跑去跟大個禁軍學幾招防身功夫,加上他對現代物理學的理解。現在可以跟大個打個平手。連禁軍統領都對貴哥豎起大拇指。上來就是一拳打在許安的眼睛上,立馬變成單眼熊貓,抬腳提人家命根子,夠狠。許安捂胩倒在地上叫娘,另外一個顯然被貴哥的這種打法嚇到了,腿肚子打顫往後退,許彥伯見事情並沒有他想象的那樣拔腿就跑。

“狗仗人勢的東西,有本事別跑,爺把你變熊貓,R!”貴哥假意拍拍手。慢慢騰騰朝回宮的路上走,在不回去宮門關上就進不去了,晚上還得值夜伺候那臭三八。

“就那太監。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抓起來。”日喲!許彥伯找來衙役,把貴哥圍在中間,一個帶官帽的老幾上來,衙役讓開條道。這老頭怕就那長安令吧!親自前來抓何貴。

“抓起來送到宮裏。”老頭看了看貴哥這身行頭,年紀又不大,不就一小太監,還把他叫來。

“老頭。前邊就是皇宮了,用不了這麼多人送我回去吧!嗬……”敢叫長安令老頭,貴哥怕是第一人,夠拽。長安令這輩子還真沒聽過,楞了楞,冒火。

“抓起來,長嘴,不知死活的小太監,敢叫大人老頭。”許彥伯在邊是扇陰風點鬼火。

“爬你媽的!這裏有你說話的份,滾回家找你媽要奶奶,媽生老爺教,定是你爺你媽生,家門不幸,可憐的人呀!”何貴罵人功夫一流,許彥伯紅臉變白臉,白臉變黑臉,撲通倒在地上,氣暈過去。倒地手還指貴哥。長安令聽了直搖頭,就沒見過這樣的太監,把人家三代都給罵完了,還巴灰(巴灰就是他爺爺跟孫媳婦有染)衙役一個個臉憋得非紅,忍不住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