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認為前女友的死是宋婉兒造成的,這可以理解。
可是他拿小可威脅他,又算是什麼意思。
可是綜觀這麼多年,雖然景琛老在威脅說要對小可不利,可是她卻從來沒有對小可真正不利過。
甚至於,最近景琛所做的事,其實還是在幫他們。
景桁覺得,景琛真的是一個謎。
旁邊的小可,看著景桁說著說著突然陷入了沉思,笑著道:“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景桁笑著道:“想到很多,可是越想越迷糊,越想越覺得有些事不對勁。”
小可笑著道:“要不你說出來,讓我好好幫你分析一下。”
景桁笑著看向她,很是有些糾結。
小可嘟著嘴,有些懊惱的道:“什麼意思啊,是嫌我笨嗎?”
景桁笑著道;“有點。”
小可一拳打過去,“居然敢嫌我笨,不跟你玩了。”
景桁拉住她的手,說道,“別啊,你不跟我玩,誰跟我一起生小猴子啊。”
小可撅著嘴,很不高興道:“你不是嫌我笨嗎?我這麼笨的人給你生孩子,你不擔心基因不好嗎?”
景桁顧著深思狀,一本正經的開口:“可是我的智商夠用啊,就遺傳我的不就好了。”
小可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氣呼呼的甩開她的手走人。
景桁看向小可,嘴角抽了抽。
不會真是生氣了吧。
隻見小可氣呼呼的回房間,嘡的就把門給關上了。
景桁的心裏一震,不知道這小妮子怎麼就生氣了。
景桁嘴角抽了抽,心中滑過一句話:女人的心思還真難猜。
這天晚上,景桁是苦惱了。
因為小可賭氣回房,直接將門反鎖,景桁根本打不開。
景桁拍門讓小可開門,小可也不開。
景桁無奈,對小可道:“你不開門,我出去找別的女人了啊。”
裏麵的小可悠悠的道:“除了我,你還能找到別的女人陪你睡嗎?”
景桁嘴角微抽,他是太潔身自好了嗎?
要是現在走出門,居然真的沒有別的女人可以讓他出出軌。
景桁甩甩頭,他在想什麼呢?
難不成還想出軌?
景桁無奈,對小可道:“算了,我睡書房吧。”說著去了書房。
怎麼著,他也不至於真的出去吧。
兩口子吵架,心情平靜下來也就好了。
房間裏麵的小可,聽到景桁不再敲門了,心裏突然有些落寞。
但是景桁去的是書房,也讓他寬心不少。
至少他不是奪門而出,來個夜不歸宿就好。
她是賭氣,可是也沒想著把老公趕出家門。
不然,大晚上,她要上哪兒去找他。
小可想著,大晚上她滿大街的找景桁,那樣的情景……小可想了想,立馬搖頭,簡直不敢想象。
小可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數著綿羊。
她決定了,今晚上一定讓景桁長長記性,以後不能說她笨了,不然這以後還了得。
第一次說,她忍下來,是大度。第二次忍下來,是風度,第三次忍下來,她就是懦弱無度了。
人不能這麼受欺負的。
她可不能像個小媳婦一般的被景桁欺負。
雖然他也沒欺負她,隻是拿她開玩笑而已。
小可覺得要受不了自己了。
一邊心裏對景桁是百般的惱怒,一麵又不斷的想著他的各種好,為他找各種理由開脫。
小可真的受不了這樣的自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小可覺得煩躁不已。
綿羊已經飄過幾千隻了,睡意還一點都沒有,真是煩人。
也不知道景桁在幹什麼。
小可不禁在腦中猜測起來。
書房裏?
忙工作?他工作好像已經忙完了。
看書?景桁有時是喜歡看一些書的,有空就會看。
可是也有人說過,能靜下心來看書也是一種福氣。
今晚她鬧別扭了,他還能靜得下心來看書嗎?
要是他真的靜的下心來看書,是否又會太過沒心沒肺,不在乎他感受呢。
小可想著,心裏就酸酸的,不大愉快。
好奇心驅使,小可從床上爬了起來。
不行,她要去看看景桁在幹什麼?
不能讓她一個人在這裏糾結,而他自己清閑自在。
小可這麼想著,趕緊的起來,打開房門。
她直接將目光望向書房的方向,她記得剛剛沒聽到景桁關門。
所以,她打開門就能看到景桁在書房裏幹什麼的。
要是景桁問起,就說她起來喝水。
她是絕對不告訴景桁她是因為好奇他在做什麼而起來的。
小可抬頭,看向書房方向。
可是讓她警察的是,書房門確實開著,可是裏麵沒人。
裏麵的燈還開著,桌上一本書翻開著放在書桌上,可是書桌後的椅子不太規矩的朝著門口,像是匆忙起身時,沒來得及歸位。
小可邁步走過去,認真的看著書房內,的確沒人。
小可在整個房間裏走了一圈,也沒瞧見景桁的蹤影。
這人去哪兒了?
---題外話---女王節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