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膽小鬼,這樣就怕了,你不知道我這人都是表麵威武,根本不會真砍下去啊。”小可抽抽噎噎的說著。
景桁委屈開口,“我當時哪裏知道這個,而且我也不知道你為何對我成見那麼深。”
小可抬起頭,看向她,這句話卻一下子挑起她的火氣,“你還說我對你成見那麼深,你不想想你之前幹的那些事。”說著,一下子從他懷裏出來,怒氣衝衝的看著景桁。
景桁看著她,突然想起三年前的事。
看著小可憤怒的臉,景桁突然道:“小可,你別氣憤,當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我們必須說清楚。”
小可憤怒的看著,“有什麼好說的。你不娶我也就罷了,那樣毀壞我的名聲,讓我嫁不出去,你真的是居心叵測。”
景桁看著小可那麼激動,又想到那些加注在小可身上的流言蜚語,知道她心裏難受。
可那些真不是他造成的,又或者說,跟他也不是沒有半點關係,因為那些流言……
想想,景桁很是愧疚的走過去,將小可重新摟入懷中。
小可不願,使勁掙紮。
可是景桁豈能讓她離開自己的懷抱,而且問題還得不到解決,就算此刻強勢一點,也要讓小可把這一關過去。
景桁堅定自己的想法,看著懷中的小可,“小可,我知道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也給你造成了傷害。我發誓,就算窮盡我一生的心力,我會彌補過去對你的傷害。我也會用我所有的愛來嗬護你一輩子。”
可是小可倔強的咬著唇:“我不需要。”
聽著這話,景桁的眉心蹙起,卻也無可奈何,隻能等小可自己想開這件事。但是他不會讓小可一個人獨自去想的。
時間放佛停留在此刻,小可的情緒不再那麼激動,雖然她不願意,可是她也接受了麵前的人就是景桁的事實。
她氣憤,她惱怒,她生氣。
可是她也無可奈何。
就算哭又如何,哭也哭過,麵前的人也變不了她希望的那個景琛大哥,那隻是個假象。
就算鬧又如何,他由著她鬧,可是還是要告訴她,他就是景桁。
小可就覺得委屈,憋屈……
在景桁的懷裏,她想走也走不了。
隻要她稍稍的有所動作,景桁會立馬將胳膊箍緊。
最後,疲憊和憤怒多種情緒之下,小可漸漸的困意襲來,在景桁的懷裏沉沉的睡去,眼角還帶著未幹的淚痕。
景桁景桁低頭看著她的樣子,心疼不已,伸手輕輕的將她打橫抱起,將她放在裏麵房間的床上,溫柔的給她掖好被子。
可是小可似乎睡得不踏實,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嘴裏喊著:“景琛大哥,不要走。”
景桁的心裏一緊,趕緊坐下來,不敢離開半步。
小可一直緊緊的拽著他的胳膊,眉心蹙得很深,像是夢到了很不好的東西,那個東西一直追著她跑。
她想甩掉那個東西,不要那個東西,可是那個東西就是一直追著她跑,讓她害怕得不行。
她大喊著:“為什麼追我?”
後麵的那個東西突然化成一抹黑影,陰森森的聲音響起:“小可,小可,小可……”
小可渾身一緊,大喊著:“你別過來,別喊我的名字。”她捂著耳朵不要去聽。
可是那個東西卻突然飛了過來,在她的麵前變成一個人的影像。
小可瞪大著眼睛看著,那是景琛大哥,西裝革履,氣度優雅。
可是不對,他的眼神!
小可大叫:“你不是景琛大哥,你是景桁。”
那抹影像突然響起陰測測的聲音,“小可,我其實是景桁,哈哈哈。”
小可捂著耳朵,大叫:“你滾,我不要看到你。”說著用力的揮著手,大叫:“你滾,滾啊。”
景桁不明所以的看著小可突然揮舞著手大叫:“你滾,滾啊。”
雖然知道小可是在做惡夢被嚇到,可是還是有些受傷,她害怕小可是讓他滾。
當年的事情對小可傷害很深,小可沒那麼容易放下。
而後來,他為了能夠繼續演下去,又讓小可誤會了更深。所以現在要糾正回來,真的很難。
但是他會堅持去做,給小可足夠的時間去適應。
景桁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在小可的身邊躺下來,他實在不放心今天晚上讓小可一個人睡。
景桁認真看著小可,眉頭深深的皺起。
萬一小可又做惡夢怎麼辦?
萬一小可半夜醒了怎麼辦?
不過還好,後來的時間,小可都安分了不少,睡得也算是踏實。景桁的心也算是踏實了一些。
可是明天醒來後,卻依舊是問題。
景桁看著小可的睡顏,想著要怎麼樣說服小可。
除了他自己,如果要找外援,那必定是清清是不二人選。可是他有些不想找清清。
就如同旁人發現的問題,他又何嚐沒有發現,清清在模仿小可。作為男人,他不太喜歡看到一個女人模仿自己的女人,那種感覺很怪。
而且清清對他基本上是絕對服從,隨叫隨到,聽話得有些過頭了。
景桁想著,最終將讓清清當說客這件事給放棄了。
可是還是苦惱,讓誰來做說客比較好。
想想,或許最好的說客是……他突然想起一個人,頓時眼前一亮,興奮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