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個磕磕絆絆撕套子包裝的燕辭已經不在了,現在站在書音麵前的,是熟練得讓她臉紅的鈕鈷祿燕辭。
書音從來不排斥和他發生親密關係,卻總在至關重要的時候臨門一腳。
“你就不能控製一下嗎?”她抱著枕頭縮在床頭,像個負隅頑抗的貞潔烈女。
燕辭啞笑無聲,挑釁道:“這就怕了?”
根據前幾次的經驗,書音是有些怵它,但她桀驁的小金主思想堅決不同意自己投降。
“我是怕你控製不好,時間還沒到就軟了。”
書音用親身經驗演繹了一回什麼叫禍從口出,話音剛落的那一瞬,腳腕就被燕辭的手用力握住。
男人壓上來,溫熱的大手扣著她的腰,“有種別哭。”
書音哪裏受得住這樣的挑釁,僵硬著脖子回他,“流血不流淚!”
事實證明,人不要輕易立下flag,否則立flag的時候有多囂張,打臉的時候就有多疼。
即便燕辭已經足夠溫柔了,可那一瞬間,書音還是渾身一震,下意識把手撐上他的胸膛,將人使勁兒往外推,“不……”
“後悔了?”男人懸在將進不進的位置,聲音啞得厲害。
書音瘋狂點頭: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後悔過!
男人俯下身來,輕咬著她的耳朵說:“晚了。”
他握住她的腰,輕輕一提。
書音懸在半空中的腰立刻顫抖個不停,她咬緊了下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楚楚可憐的聲音。可越是壓抑,那聲音越是不受控製。
燕辭吻住她的唇,聲音聽起來比她還要沉悶,“別叫了……”
渾身反骨的女人一點也不想順著他,索性哼哼唧唧的罵出了聲,“你不是人……”
“嗯。”他毛茸茸的腦袋埋在女人的脖子上,甕聲甕氣的回。
斷斷續續的聲音從書音的齒縫中溢出來,“不是說……第二次就不痛了嗎?”
燕辭用嘴唇摩著她的脖子,“可能你天賦異稟。”
“你是人嗎?”書音抓著他的頭發,摸到了黏濕的汗水,方才知道在他溫柔的動作下,用了多大的忍耐力。
她在國外生活多年,關於這種事,紙上談兵的經驗相當豐富,但親身上陣的次數,實在少得可憐。僅僅兩次,全給了燕辭。
很多人說,性和愛是分不開的,這種事情隻有和最愛的人一起做才能享受到極致的愉悅。否則,就算你的心理不反抗,身體也會反抗。
書音自問不愛燕辭,卻也感覺到了,她的身體隨著燕辭靠近的那一瞬,逐漸敞開了。她從生理上接受了他,一點也不反感,即便很疼,卻依舊覺得愉悅。
手指緩慢的鬆開了他的頭發,她帶著濃濃的鼻音喚他:“燕小辭……”
“嗯?”
“你才天賦異稟!”
“我知道。”知道她難受,所以隻有盡可能的放軟了聲音哄著她。
書音臣服於他的溫柔和忍耐,又罵了一句:“你混……蛋……”
“我是。”滿頭大汗的男人,抬起頭來與她對視,一雙眸子紅得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