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今日溪兒做出了一副吃醋模樣,那他就旁敲側擊,免得到時候尷尬。而且這幾日的接觸,邵元祺覺得這個平涼郡主不是個糊塗人,她舉止端莊,心思深沉,不是個拎不清的。
平涼公主訕訕一笑,有些尷尬,更多的是失望,看到適才攝政王和攝政王妃的互動,再看攝政王堅定的眼神,看來他是很愛他的王妃。
自己是沒有機會了,於是道:“王爺說的是。”就讓她將這份心思永遠的藏在心中,大家心照不宣,就當做沒有發生過。
入夜,蕭筠溪翹著二郎腿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今日的事情沒個交代不能完,她可是很生氣的,非常生氣。
女人啊就是願意胡思亂想,蕭筠溪回到府上之後就在想邵元祺是不是嫌棄她歲數大了,在想想暗平涼郡主年輕貌美的容顏,這讓蕭筠溪很沒安全感。
邵元祺進門時就瞧見蕭筠溪這副模樣,無奈笑問道:“這是作甚?”莫不是因為今日和平涼郡主的事情?
邵元祺沒有多在意,進了內室脫去外衣就準備就寢,他覺得,今日的事情根本不算一件大不了的事情,他們之間的信任誰也無可撼動。
唉,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想法,誰讓女人生來就是敏感的呢?
蕭筠溪見邵元祺沒有反應,這心裏頭有些不是滋味,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她和邵元祺之間是不是已經不似從前了?也怪自己,這些日子都在修煉,外邊的事情和府上的事情都沒有過問。
蕭筠溪咳了一聲,道:“今日那女子是誰?我怎麼感覺你對她比較特別?”她是對邵元祺非常的信任,之前邵元祺招惹的那些桃花都被他自己親手折斷,根本不用她擔心,對待那些鶯鶯燕燕也是冷冰冰的。可是今日的女子讓她覺得,邵元祺的不尋常,這心裏頭不由得多想了些。
邵元祺道:“她是緬國的平涼郡主,是來大玄和親的,你想多了,我和她沒什麼。”
蕭筠溪有些驚訝的道:“和親的?這麼大的事我竟然不知道。”
邵元祺幽幽一歎道:“你一門心思光想著修煉,知道才是奇怪了。”說起來蕭筠溪晚上的時候也會修煉,這讓他一個人有些寂寞,這件事他本就是憤憤不平。
不過,蕭筠溪還是酸溜溜的道:“你與她在二樓眉來眼去,說說笑笑……”
邵元祺褪去了鞋襪,躺在了床*上,笑問道:“你是吃醋了?”
蕭筠溪撅著嘴悶聲點了點頭,邵元祺無奈失笑道:“你別瞎想,她是緬國的郡主,將來也是要嫁給我的侄兒,再見麵就是我的侄媳婦。你啊就是悶太久了,別老想著修煉,沒事的時候多轉轉,好了別瞎想了,趕緊睡吧。”說著就自顧拉了拉被子,扭過頭去呼呼大睡。
蕭筠溪黑了臉,看到邵元祺這般輕拿輕放的模樣她就來氣,就不知道哄一哄她!怒哼一聲就出了屋子。今夜就讓他一個人睡,她去書房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