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筠溪等人的船慢慢的離開荒島,朝著緬國的方向駛去。
船上,張依瑤被五花大綁在了起來。丟到了甲板之上,這些日子她雖然不胡亂喊叫發瘋。但有時候也是神誌不清,傻起來撞樹跳海那可是都有可能做的出來。隻能日日捆著她,免得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葉卿嫌棄的看著張依瑤,不悅哼道:“放在船上都嫌她占地方。”
蕭筠溪笑道:“她留著還有用。本不想為難她送去張府就算了,可是聽了母親說起張家之前的所作所為。我們可不能就這樣善罷甘休,夫君我說的可對?”說著。蕭筠溪就轉頭看向邵元祺那處。
邵元祺點點頭,分離悲傷的情緒有所消散,還上的是淡淡恨意。是對張家人的恨。張家人如此對母親,他怎能輕易放過?他可不是善男信女。以德報怨,尤其是*到他的身邊人,絕對不能容忍。
勢必要搞垮張家不可!
“我一定要為母親討個公道,張家不是富甲一方富可敵國麼?那麼我們同緬國皇帝做個交易。讓張家的財富充入國庫,皇帝一定會欣然接受。”你可以富有。但是不能太富有,太過富自有人看不過去。
夫妻二人對視一笑。其他的人明白了,這兩人又要憋什麼壞主意了。
回去的路途比來時候順利,沒有遇到狂風暴雨,也沒有遇到有人下蒙汗藥劫走船,一路還算順遂。蕭筠溪一路上看著武嘉,章謙之依舊是精進自己的法術,掌舵的事情交給了邵元祺,也就隻剩下葉卿是一個閑人,除了一日三餐剩下的時間其他時候就盯著張依瑤。
張依瑤如今已經神誌不清,除了每日固定時間會發瘋大叫,其他的時間都是呆滯不理人,這人算是徹底廢了。
其實白妃的凡若蓮花可以解了武嘉的毒,也是可以解張依瑤的毒,但是他們不願意替張依瑤解毒,不將她一掌拍死也算是心存良善了。
蕭筠溪等人在海上行駛了三日,突然在第四日的清晨時分遇到了一艘船,這艘船看著非常的眼熟,不就是同張依瑤他們坐的那船一樣麼,這般華麗麗的外觀,也隻有張家那般富貴人家才有能力使用,也隻有張家會這般高調了。
蕭筠溪覺得,這是個絕妙的機會,正好借此機會敲詐一筆,這張家的船來的真是巧,她正愁怎麼找上張家呢。
於是她將自己的計劃同幾人說了,並讓葉卿幻化成張依瑤那個侍衛周平的模樣好擾亂張家人的視聽。
“為什麼讓我變成周平的模樣混進張家?溪溪,你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啊?”葉卿不由得好奇問道。
蕭筠溪陰惻惻的一笑道:“自然要讓他們張家付出代價,此計劃如果能夠好生實施應該可以一石二鳥,不僅能夠重創他們張家,還能讓荒島的傳說不攻自破。”
邵元祺來了興致,湊過去問道:“說來聽聽,你是怎麼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