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鞭子好用,但總比什麼都沒有強。

蕭筠溪猛烈進攻,幾個招式下去就將五人壓製,扯了幔帳將五人捆了個結實。蕭筠溪用布條塞住了五個人的嘴,陰森森的道:“你們老實呆著,若是膽敢輕舉妄動,就不是捆住你們這麼簡單了,我定然讓你們嚐嚐皮開肉綻的滋味。姑奶奶我還有事,一會兒在問你們。”

蕭筠溪的一身衣物破破爛爛,身上也是難聞的緊,渾身都掛著腥臭味道。這兩日又是海水又是雨淋,又是在山林中摸爬滾打,她能有個好樣子就怪了!

蕭筠溪也不著急,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而後換上了一套幹淨的衣服。做完這一切後才慢騰騰的走到那幾人麵前,俯身拿掉了三娘口中布條,端著一副陰惻惻的模樣,沉著聲音問道:“說,你們族長究竟是打著什麼主意?是想利用章謙之做什麼?”

三娘冷哼一聲,將頭撇了過去,很是硬氣,有一種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架勢。

“我是不會出賣族長的,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半個字。”

蕭筠溪嘖嘖兩聲,道:“倒是個忠心的狗,隻不過你那族長知不知道你是個忠心的狗?這麼做值得麼?”

三娘又是一聲冷哼道:“這就不用你擔心了,就算我今日栽在了你的手中,往後族長也會報仇的,你休想壞了族長的好事。”

蕭筠溪微微挑了挑眉,突然笑道:“你不說也不要緊,不說我也猜到了。你們族長的好事就是想讓章謙之做你們島上妖怪的夫君,你們也是看出了章謙之的不凡,是想拿他和妖怪做交易,以後可以放過你們島上的男兒。以前這島上的男人並不多,而今更是因那妖怪要求,每年送去族中一個男兒,每月的祭品你們還可以捉遇難的人,甚至是和滿一族的人,可這一年一個本族男兒就有些吃不消了,我說的可對?”

聞言,三娘微愣,隨即道:“你胡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妖怪的事情是島上的機密,不可能被一個外人所知,就連章謙之也不知道島上的情況。

他們族長當初在海邊救下章謙之的時候本想當做祭品送過去,可是當見識過章謙之本事之後就知道此人不凡,或許能夠用他和妖怪談條件,就算不能免去一年一個男兒,三年一個,或者是兩年一個也是好的。

蕭筠溪眼睛微微眯起,將什麼都看在了眼中,三娘下意識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她推斷的沒錯,那族長定然是有此打算。

事不宜遲,她必須找到章謙之逃離此處。

蕭筠溪帶上需要的東西,而後幾掌下去拍暈了三娘和幾個丫頭,避開這寨子裏的巡邏士兵,一路朝著章謙之的屋子而去。

臨走時章謙之告訴了她他的住處,就是方便她來尋找。蕭筠溪不由得惆悵,也難怪他在青元派被陷害的那麼慘,原來是個腦子不夠用的,輕易地就相信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