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日在宮門口遇見了嚴家的小姐,不知為何穿著濕衣服就出了宮門,我便讓人將馬車上的披風送了過去。”
蕭筠溪微愣,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猛然間想起了最近皇上選妃一事,事隔三月皇後已經確定是嚴家二房的小姐,華家的那位封了嬪,其餘進宮的也都封妃封嬪。
那這位嚴家大房的小姐是在宮裏麵被為難了麼?
蕭筠溪起了興致,譴了墨畫去打聽打聽,她覺得事情不會那般簡單。
邵元祺眨著眼睛,湊到了蕭筠溪的身邊,歪著頭瞧著她,小心翼翼的問道:“愛妃不吃醋了?”
蕭筠溪瞪了邵元祺一眼,隨後笑道:“我都被你慣壞了,若是以前哪會如此。”上輩子的她要裝作大度,給邵元馳納妾都是笑意盈盈的,其實她不過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有苦說不出。隻要說出一點不滿,就會被人說是妒婦,她不在意名聲,她在意的不過是邵元馳對她的看法。
蕭筠溪看著眼前的邵元祺,如今她眼前的人是邵元祺,不論她如何鬧他都會容忍,她也肆無忌憚,因為邵元祺永遠都在,不會棄她而去。
邵元祺拉了拉蕭筠溪,讓她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拍著她的肩膀玩笑道:“你這個好事的婆娘,是不是太閑了還譴了墨畫去打聽這些事情。”
蕭筠溪卻是道:“我哪是給自己找樂子啊,我是在做你的賢內助!這後宮可非善地,之前還好皇上沒有妃子,可如今就不一樣了,這呆在後宮的女人個個都不是善茬,我這也是知己知彼,免得被人算計了去。”
邵元祺瞧著蕭筠溪這般謹小慎微的模樣不由得有些愧疚,將人抱的更緊了,他承諾道:“最遲五年,等皇上能夠獨當一麵,有了子*之後我定然卸去一切職務,帶著你和孩子去遊山玩水,樂得逍遙,再也不管京城這些汙糟事。”
蕭筠溪抬臉蹭了蹭邵元祺的下巴,感覺無比的幸福,不由得開始期待五年之後的日子。
不多時墨畫回了來,蕭筠溪不由得有些驕傲,現在她培養的探子已經能夠獨當一麵了,除了一些隱秘的消息無法窺探,這京中的事情隻要她想知道,這些探子都能打探的來。
“聽說嚴皇後召了嚴小姐進宮,說是三個月沒見自家姐妹委實思念,其實是嚴皇後故意叫人來受氣的,命宮女將人推到了水中,那嚴皇後未進宮之前就同嚴小姐不和,現下做了皇後都報複了回去。因著嚴小姐落水這件事嚴夫人還和嚴尚書鬧騰呢,可宮裏的人說嚴小姐是自己落的水,且人家現在也是皇後,嚴家也沒法子,這氣隻得咽下。不過聽說嚴家二房卻是遭了殃,事後嚴夫人沒少為難。”
蕭筠溪細細琢磨著,這個嚴家還真是能蹦躂,那個嚴皇後也當真不知道收斂,入宮做了皇後不出三月竟然去找姐姐的麻煩,該說她沒城府還是沒腦子呢?
想著之前聽人說過,嚴皇後在家中是個穩重的,怎麼進了宮做了皇後反倒這般氣焰囂張。蕭筠溪無奈搖頭,怕是權利眼前迷了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