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祺目光又是一冷,怒道:“你最好給本王說實話,本王殺人放火的事情幹的也不少,你們可以試試,不隻你們活不了,你們的家人也要去給你們陪葬。”

兩個婆子嚇得都快要尿了褲子,拚命的磕頭求饒道:“王爺饒命,我們說的都是真的,絕無半點虛言。”頭磕的是砰砰作響,地上全是血跡,瞧著觸目驚心,一時間不知道這婆子口中的是假話真話。

蕭筠溪想了想,看著地上斷了手臂痛到打滾的婆子,一時間想起來她們是讓她們母子慘死,若非她命大,命好,有大嫂在旁看著,竇妹妹護著,她和兒子怕是早就涼透了。

一想到這,蕭筠溪心中毫無溫度,冷成一片,一點仁慈也無,隨即揚聲道:“叱招,給我將那婆子的頭砍下來,讓其餘兩位瞧瞧,再好好想想漏沒漏掉什麼。”她向來瑕疵必報,這次竟然要害她的兒子,這些人休想活著。

那打滾的婆子聽了話,立時慘叫聲大起,連一句求饒的話都沒發出來,就被暗中閃身而來的叱招一下割斷了脖子,頓時就是鮮血四濺,那溫熱鮮紅的血液盡數噴到了那兩個婆子的身上,嚇得她們尿了褲子,有一個還暈了過去。

僅剩下一個婆子在瑟瑟發抖,她此刻緊繃著一條弦,似乎下一刻就要斷了一般。那婆子崩潰的嚎啕,伴著尖叫,直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蕭筠溪皺了皺眉頭,知道問不出什麼了,屋子裏的氣味是相當的難聞,惹她眉頭緊皺。

邵元祺心疼她,由著她胡鬧,可如今瞧著她難受的模樣不由得強硬道:“別審了,這屋子待不下去了,正好我抱著你回咱們院子。”

蕭筠溪緊著搖了搖頭,忙道:“別,事情還沒處理完,處理完了再走。”隨即吩咐叱招墨畫,“叱招,既然問不出什麼就將人統統給我殺了,她們既然動了害我和孩子的心思,那就要付出代價。墨畫,你去將李娉柔帶來,是該審問審問她了。”

叱招將兩個活著的婆子拖了下去砍了,並讓人進屋子將死去的婆子也弄了出去,簡單的收拾了下屋子,不多時,李娉柔被墨畫帶了來。

她狼狽*,此刻還穿著府上丫頭的衣服,一副丟了魂兒的樣子,呆呆的看著蕭筠溪,眼中隱隱的透露出恨意。

蕭筠溪和她對視半晌之後這才淡淡開口問道:“我不過是趕你出了府,何至於同我生出了這般的仇恨,竟然要害我和孩子的性命?”

李娉柔突然冷笑道:“對呀,何至於呢?我不過是嫉妒,嫉妒的發狂,憑什麼你能做王爺的女人,我卻不可以,我所求不多,隻是想在王爺身邊,哪怕是沒名沒分,為何就是容不下我?我的家沒了,家人都死了,以後的日子大概也不會好過,既然如此那我還不如臨死之前來個痛快,拉你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