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馳道:“所有人聽令,隨本宮攻入皇宮,保護父皇。”適才他瞧見葉卿帶著蕭筠溪進入了皇宮。

正好。給他們扣一個謀殺皇帝的罪名,自己也可以摘得幹淨。蕭家也可以連根拔除。

葉卿帶著蕭筠溪,趁著夜色。七轉八轉的隱到了一處隱蔽之所。皇宮裏早就亂做了一鍋粥,趁著這個時候混進來輕而易舉,他們動作隱蔽。急急忙忙的朝著皇上的寢殿而去。

外麵已經是血雨腥風,刀劍相向。皇上這邊的寢殿卻是異常的平靜,太監們宮女們都跑的差不多。隻剩下幾個忠心的太監圍在皇上的身邊,做好了和皇上同生共死的覺悟。

門被推開,蕭筠溪和葉卿兩道身影閃入寢殿。聽到動靜們的太監們都亂作一團。一小太監剛想大聲叫,話還在嗓子眼裏。沒來的及說出口,就被葉卿一巴掌拍暈了過去,其餘的太監們都是一個下場。

宋饒護在皇帝身前,警惕的看著緩緩逼近的二人。沉聲問道:“你們是何人?是怎麼進入皇宮的?”

殿中燭火昏暗,蕭筠溪和葉卿一路趕來的時候用麵巾遮住了臉。此刻將他們二人將麵罩摘下,宋饒和皇帝這才看清來人是誰。

皇上瞧見是蕭筠溪。似乎恢複了精神,在宋饒的幫助下坐起了身子,他激動地朝著蕭筠溪招手,問道:“祺兒可回京了?”

蕭筠溪抿了抿唇,搖了搖頭。

見狀,皇帝心下一沉,精神又恢複了方才的狀態,似乎比之方才還要萎靡不振。

蕭筠溪見狀心頭一酸,忙道:“皇上,淳王殿下定然會平安歸來,如今弈王殿下已經蘇醒,現下要緊的是阻止太子。”

皇上點了點頭,示意宋饒將自己的頸枕劃開,拿出裏頭藏著的傳位詔書。

皇上將詔書鄭重的交給蕭筠溪,交代道:“祺兒做了這麼多,不能功虧一簣。你拿好,一切都交給你了,傳國玉璽藏在太子府後院的水井中,你派人去拿回,將兩樣東西一起交到弈王的手中。”

蕭筠溪微驚,未曾想皇上竟然把傳國玉璽藏在了邵元馳的府中,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笑邵元馳竟然帶兵逼宮,為的就是傳國玉璽。

這不由讓蕭筠溪佩服起皇上來,果然曆代帝王都是有算計膽識的,他們這些蝦兵蟹將還差的遠。

蕭筠溪忙道:“父皇放心,兒媳定然不辱使命。父皇,如今邵元馳已經入了皇宮,不多時便會來此處,我們趕緊走吧。”皇上安全了他們才沒有後顧之憂,不然真怕邵元馳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若是拿著皇上的性命威脅他們,那就什麼都完了。

皇上搖了搖頭,道:“我著身子已經是強弩之末,逃不掉了,你們帶著詔書離去,別讓太子得逞,若是詔書落到了他的手中,所有的努力都白做了。”

蕭筠溪還想堅持,一旁的宋饒道:“王妃,皇上意以決,您就先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蕭筠溪死死的握緊詔書,想了想便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朝著皇上磕了三個頭,隨後便起身拉著葉卿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