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那還有個當家主母的氣魄,以後豈不是讓那些妾室騎到頭上來?
墨畫道:“王妃,這件事就這樣揭過了?為何不在給這些妾室點顏色瞧瞧?”這也就是墨畫敢這麼和蕭筠溪說話,喜兒是絕對不敢的。
喜兒看著墨畫和王妃這般說話,投過去的目光都有些羨慕的意思。
蕭筠溪笑道:“你啊,沒大沒小,我怎麼給她們顏色?我剛進門就責罰府上的妾室,這像什麼話?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雖然外界有些風言風語,說淳王殿下懼內,她是個悍婦、妒婦。可這些僅是流言,懼內是邵元祺對她的尊重,說是悍婦大抵是因為她平日裏的行事作風,這妒婦的名聲還沒有坐實,畢竟她才剛進門,盡管做姑娘的時候有些善妒,可也是之前的事情,進門兩說。
所以,她可不能留下個不容人的名聲,最起碼不是現在。
現在正逢關鍵時期,邵元馳野心昭昭、虎視眈眈,可不能在傳出淳王殿下家宅不寧這樣的事來。
墨畫嘟著嘴沒再說什麼,她雖然有些憤憤不平,但王妃的打算總是對的。
蕭筠溪拿起坐上的茶盞輕抿了一口,笑問墨畫道:“你這丫頭就是太閑了,我看應該給你尋個好親事,我瞧著夜辰就不錯,他是王爺身邊的人也是個不錯的托付,像知書一般成了家有了孩子看你哪還有心思管我這個主子的事情。”
墨畫對於成親這件事情非常的敏感,忙道:“王妃,奴婢還不想成親,奴婢想一直伺候在王妃的身邊,王妃要是將奴婢配了人以後哪還有這般伶俐懂您心意的丫頭?”
蕭筠溪掩嘴壞笑道:“少拿我當擋箭牌,你怕是舍不得叱招吧。”對於二人的情感起初她是有些難以接受的,但慢慢的也就習慣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每個人的選擇都是為了一個目標,那就是幸福。
墨畫羞紅了一張臉,有些不知所措,惹得蕭筠溪又是一陣歡笑。
無疑,如今的墨畫和叱招是幸福開心的,這便就足以。
妾室們從溪青院離去,夏秋卻積極追上了姬如玲,急急道:“如玲姐姐,我們不做些什麼?”
姬如玲心情本就不好,聽了夏秋的話更是來氣,當她不想做些什麼麼?
“我們能做些什麼?剛進府的時候該做的都做了?結果如何?我們在雲荷耳邊吹風讓她半夜偷偷進入王爺的院子,可是到頭來還不是被遣回了府!咱們這個王妃還真是厲害將王爺一顆心抓的牢牢的,旁人一點機會都沒有。”
她可是太保的千金,雖是庶出,可府上就她這麼一個小姐,可是父親的掌上明珠,嫡母也未苛責與她,反而按照嫡女養著,和嫡女的待遇沒有絲毫差別,本以為她會擺脫庶女該有的命運,會嫁給好人家做正房,卻不想到頭來還是做了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