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父皇就不正視他的存在?
寂先生被邵元馳周身的氣場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但還是將適才到嘴邊的話說出了口:“殿下。話雖如此,但知己知彼從來都不會吃虧。明日淳王妃會進宮認親。屬下已經安排好了一出戲,淳王妃有難淳王殿下不會不維護。屆時淳王和奕王發生爭執,我們看戲便可。”
邵元馳略微奕沉思,道:“好。按你說的去辦。”邵元馳琢磨著,就算試探不出什麼。讓蕭筠溪和邵元祺添點堵他也是樂意見得,一想到他們新婚燕爾他心裏就莫名的不平衡。
他也不知這種不平衡從何而來。就是心裏頭堵著口氣,看著他們過好日子他就不舒坦。
“是,屬下這就安排。”寂先生恭敬行禮退了出去。微微的鬆了口氣。這次刺殺就是他提的建議,結果輸的非常之慘。他真怕太子殿下一個惱怒殺人滅口。
幸好他靈機一動,提了另外的安排,不然,就算他小命尚保。可以後還怎麼在太子府立足啊。
……
次日清晨,蕭筠溪渾身酸痛的起了*。邵元祺昨夜真能折騰,後半夜才罷手。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蕭筠溪覺得,這廝上輩子定是餓狼投胎!
蕭筠溪看著一旁酣暢熟睡的邵元祺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抬起一腳就欲打算將人踹下*去。邵元祺似乎有所察覺,眼睛刷的一下睜開,輕巧的緊緊握住了蕭筠溪的腳踝,如此便不住於被踹下*去。
蕭筠溪這一動作使得被子略微滑落,露出了雪白的肌膚,羞得她麵紅耳赤,忙的抓扯被子遮掩。她動了動腿,邵元祺依舊抓著起勁,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眼見自己雪白的*露了出來,在喜被的襯托之下尤為亮眼,又羞又惱,怒道:“放手,不然今夜你休想進屋,以後也別想進屋。”
邵元祺微微挑眉,壞笑道:“那不進這屋,去你屋裏。”
望著邵元祺一臉壞笑,蕭筠溪這才反應過來,昨夜她睡在了邵元祺的院子中,她的屋子如今還血淋淋的。蕭筠溪狠瞪了邵元祺一眼,語氣中充滿了威脅,道:“你放還是不放?”
邵元祺嘿嘿一笑,鬆了手,有時候為了以後的好日子就是得妥協,誰讓他娶了個悍婦呢。
蕭筠溪若是知道邵元祺心中想她是悍婦,估計又要被氣的吐血。
門外墨畫和另外一個叫喜兒的丫頭似乎是聽到了屋子裏的響動,敲了敲門,試探性的問道:“王爺,王妃,醒了麼?”這個叫喜兒的丫頭是蕭筠溪讓張嬤嬤新買來的丫頭,和墨畫一起陪嫁到了淳王府,成了蕭筠溪新的貼身丫頭。
知書成親之後生了孩子事情自然隻多不少,而且她的夫君和公公婆婆都是蕭家的老人,蕭筠溪也不好帶著知書陪嫁到淳王府。桂兒也是成了家,一次去莊子的時候和村子裏的挑貨郎看對了眼,蕭筠溪就做主讓桂兒嫁了過去,如今小兩口就在鄉下生活,時不時的會往蕭府送些自家種的菜,日子過得也是美滿。
喜兒雖然是個新人,但卻是個伶俐的丫頭,做事勤快,手腳也麻利,雖不及知書沉穩,但如此丫頭已經難得,蕭筠溪對她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