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筠溪聽到邵元祺被監禁在淳王府的時候急的是直跺腳。她剛剛收到宮裏溫儀傳來的消息,說邵元祺被安上了勾結古蜀叛國的罪名,這可是欲加之罪。

在她眼中。邵元祺向來是精明之人,從來的不吃虧。怎的這次卻中了計謀,被安了個叛國的罪名?且還沒有反抗。就那般配合的背監禁在淳王府中,還是邵元馳親自執行的。

他那般桀驁不馴的人怎會受這份冤枉,這份屈辱!

不是他故意為之。就是他真的沒有反抗的能力四麵楚歌。這一次他們被邵元馳和蕭筠蕾算計的徹底,不禁流了孩子。還將邵元祺也給搭了進去,莫名安了個叛國的罪名。

蕭筠溪急急的讓叱招將葉卿給叫了來。葉卿一直都在幫邵元祺管理著聯絡網,各個眼線都是聽他的吩咐,所以他也一定知道邵元祺的打算。

葉卿抵達蕭府的時候已經是月上三竿。就算蕭府層層守衛,葉卿也不廢吹灰之力翻牆而入。

蕭筠溪還能等葉卿坐下。便焦急問道:“葉卿,你如實同我講,邵元祺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葉卿微微挑了挑眉,正思索著要怎麼跟蕭筠溪講這件事。邵元祺說過這件事情不要告訴蕭筠溪,此事有些冒險。成功與否尚不得而知,他怕連累蕭筠溪。

正掂量著如何扯個謊。這嘴開沒張開呢,就聽蕭筠溪冰冷的聲音響起,“葉卿,你若是敢跟我扯謊,我不建議在你身上抽上幾鞭子。”蕭筠溪敢抽葉卿,葉卿卻不敢對蕭筠溪動手。

葉卿敢肯定,要是他折斷了蕭筠溪的一個頭發絲,邵元祺都能把他給烤了。

葉卿無奈,隻得盡數相告。

“想必你也聽說了,邊境邊防圖被盜,被送到了古蜀。邵元祺懷疑是被邵元馳給偷了去,故意栽贓給他的。邵元祺本來是想盡快尋個機會和皇帝說明古蜀欲攻打大玄的事情,可偏偏在此之前,邊防圖失竊。他也無辜受到了栽贓,這些事不用細想就知道是邵元馳暗中掌控的。”

葉卿冷哼道:“這個邊防圖早不失竊,晚不失竊,偏偏在邵元祺回京的時候失竊,這明顯是邵元馳設計好的,就是下了個套讓邵元祺往裏頭鑽,真是陰險狡詐。”

蕭筠溪急急問道:“那你們打算怎麼做?可想到了應對之法?”

葉卿道:“邵元祺打算設計讓景王自己露出馬腳。所以才裝作毫無反抗的樣子,就是為了讓邵元馳放鬆警惕注意著他,這樣我們才能查到蛛絲馬跡。”

蕭筠溪卻是道:“邵元馳這個人狡猾的很,詭計多端,為人也謹小慎微,你們恐怕查不出什麼。尤其是這件事情,他一定會處理的非常好,不會露出任何馬腳。”

葉卿一挑眉,語氣明顯起了變化,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看來你很了解邵元馳啊。”

蕭筠溪一噎,她和邵元馳的前塵往事可沒打算讓所有人都知道,於是避開了這個話題道,“若是沒有讓邵元馳自露馬腳又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