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筠蕾問道:“你也不用拐彎抹角說些有的沒得,你說這些話無疑就是想讓我把矛頭指向蕭筠溪,可你也看到了,如今我二房無權無勢,又沒了韓家這個錢袋子,我連女子最後的那點資本都沒有,同廢人沒什麼兩樣,又拿什麼和蕭筠溪鬥?”
金珠眼珠子一轉,緊著道:“經了此事我對大小姐是恨之入骨,如此說我與二小姐也便是同道中人,不如我們聯手除掉蕭筠溪。”
她又想了想,隨即又道:“還有三小姐,如今景王殿下還沒有斷了想娶大小姐做正妃的念想,若是得到三小姐的助力,那麼我們必將事半功倍。”
蕭筠蕾若有所思,突的斜睨了金珠一眼。
“那你又能給我什麼好處?不然我憑什麼在如此勢下之時去同蕭筠溪硬碰硬,冒此等風險?我完全可以養精蓄銳再同她鬥。”蕭筠蕾看出了金珠的急切,想來應是被蕭筠溪抓到了把柄。
想靠幾句話得到好處?笑話,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好事?
金珠垂了眸子,思忖半晌,突然靈光一閃,急道:“二小姐定是為了那事心中煩擾,奴婢有一位摯友會些奇門妙數,可以解決困擾二小姐一直憂心的那件事。”
蕭筠蕾眼珠子一亮,忙問道:“可是真的?”
金珠點頭。
可蕭筠蕾依舊警惕的看向金珠,金珠就是個妾,在韓家的時候也僅是個丫頭,哪能識得外頭的人,這其中不會有詐吧。
金珠見蕭筠蕾有些擔心的麵色就知道她心中所想,於是道:“二小姐若是擔心大可以找個人來試試,如此您便也放心些不是?”
蕭筠蕾想了想,對啊,若是怕出什麼岔子可以找個人來試試。於是她將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倚蘭,隨即陰惻惻一笑。
倚蘭渾身一哆嗦,怯懦懦喚了聲:“小姐!”
蕭筠蕾沒搭理她,而是揚聲喚了守門的丫頭。
“你去將平日裏給我趕車的車夫叫過來,就說本小姐有好事交代她。”
倚蘭癱坐在地,她似乎知道了小姐的打算,她就是那個替小姐做試驗的人。一瞬間腦袋一片空白,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隻是出自本能的跑出院子,尋人求救。
倚蘭起身就往廳外跑去。
蕭筠蕾黑了臉,立即喊了院中的兩個婆子大聲道:“快將她抓起來,倚蘭頂撞了本小姐,將人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將人給放出來。”
倚蘭想要大喊,蕭筠蕾哪能給她這個機會,於是又衝著婆子喊道:“將她的嘴堵住,若是再讓我聽到她說一句汙蔑我的話,我連你們這些看守的人一塊罰了。”下人們不覺有他,畢竟蕭筠蕾向來喜愛打罰下人,婆子們怕被倚蘭連累,一個婆子便把腰間的抹布扯了下來,使勁的塞到了倚蘭的嘴裏。
倚蘭想要哭喊卻無法動彈,被婆子們像死豬一般拖到了後院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