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皇帝也是如此做的,若非是慶國公府歸順了景王,就憑二房和邵元馳的計策能成功陷害整個慶國公府麼?皇帝看的明白,隻是不願說破,任由邵雲馳他們自損羽翼。

奪嫡就是如此殘酷無情,生在帝王家,哪有什麼親情可言?

若非邵元馳有先皇給的龍紋玉佩,他還真就娶不到蕭筠溪。這塊龍紋玉佩可求皇帝一件事情,這就相當於先皇的空頭聖旨。

所以邵元馳可不能讓蕭晗儀壞了自己的好事。

於是道:“本王早就不彈琴了,倒是辜負了蕭三小姐的一番美意。”

蕭晗儀沉了臉,這話分明就是拒絕,為什麼她就不行?為什麼她就比不上蕭筠溪?蕭家四個女兒就數她長得最嬌俏可人,為何景王卻偏偏瞧上了蕭筠溪,她不甘心。

既然如此,那麼……

思緒一閃,蕭晗儀竟毫無征兆的平地跌倒,整個人失去了支撐,直接就朝邵元馳倒去。邵元馳不知所措竟沒料到蕭晗儀竟然如此不知廉恥,毫不客氣的往男子身上撲去。

他知道自己一躲,蕭晗儀定會直接撞到他原坐的那個石凳上,雖有些不忍心,但此刻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

於是他立即起身站到一旁,而蕭晗儀的下巴毫無意外的撞到了石凳上。她的下巴瞬間就磕了個口子,鮮血稀稀拉拉的流了一胸口。

蕭晗儀疼的大叫,趴在石凳傷不可置信的看向邵元馳。他怎會如此無情,扶都不扶她一把?就任由她磕到*的石凳上?

邵元馳蹙著眉頭,沉聲道:“莫要如此看著本王,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是個什麼心思,一個庶女竟然還敢肖想本王,簡直不知天*厚。”

庶女麼?這兩個字再次浮上她的心頭,就因為自她出生就頂了庶字,這才處處矮人一頭,就連婚事也是別人挑剩下的。

蕭晗儀不甘心,但也不敢再去惹惱邵元馳,於是起身行禮狼狽的出了挽落院。當平喜看到一臉鮮血的蕭晗儀時嚇得魂都丟了。

“小姐啊,你著臉怎麼傷成這樣,這怕是要毀容了吧?”

蕭晗儀忍住的淚水終於在此時奪眶而出,聞聽平喜的話她就是火冒三丈,直接一巴掌就抽了過去,驚得平喜直接就跪在了地上連連求饒。

“小姐恕罪,小姐恕罪。”

蕭晗儀手緊握成拳,心中那股妒恨之火燒的更旺,她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

邵元馳被蕭晗儀擾了清淨,也不願再在挽落院呆著,免得再出什麼岔子,於是他對墨畫道:“你帶本王去前院,既然你們家小姐忙事纏身那麼本王就去打聲招呼,改日在到府上叨擾。”

“是。”墨畫福身行禮,引著邵元馳去了前院。

她邊走邊想,這三小姐還真是膽子大,竟然覬覦小姐的未婚夫婿。但小姐的心思也猜不透,她明明知道三小姐的花*思又為何放任發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