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筠溪被墨畫扶了起來,當墨畫*到她的手腕時,她不由得悶哼出聲。
痛啊!
墨畫嚇得趕緊去查看。蕭筠溪的手腕已經腫的老高。墨畫眼睛都氣紅了,轉頭看見趴在地上已經昏厥的男子。那眼神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她抬頭看向叱招揚聲道:“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將這髒東西殺了給小姐報仇。”
叱招眼神一厲。迅速起身,手中長劍一出就朝那男子的勃頸處砍去。僅有毫厘之差,劍鋒就要劃破他的脖頸。卻被蕭筠溪揚聲製止。
“等一下,先留著。”叱招聞聲收起長劍。又恢複了單膝跪地的姿勢。
蕭筠溪失笑。
“別跪著了,責罰什麼的以後再說。你且先說說適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叱招也不堅持,立即起身將事情事無巨細的講給蕭筠溪聽。
“屬下見韓家少爺鬼鬼祟祟的去了明月院,於是就尾隨跟了去。聽他和二小姐說要讓您身敗名裂,還特地尋來一個有花柳病的男人。屬下便想著趕緊通知小姐。可之後竟不知從哪竄出兩名暗衛,屬下學藝不精沒能及時脫身,讓主子深陷險境……”
蕭筠溪立即打斷她的話。
“哪位韓家少爺?可是韓清?”
叱招點頭。
蕭筠溪冷哼一聲,韓清是韓大爺的大兒子。還沒及笄那會兒就來蕭家向她提過親,後來被父親拒絕。怕是懷恨在心了。
韓家還真高看自己,慶國公府的嫡女也是他們能覬覦的麼?
她又將目光瞥向倒地不醒的男子。挑唇邪魅一笑。
“花柳病麼?很好!”隨即轉頭看向叱招,陰惻惻說道:“既然蕭筠蕾好這一口那就將人送到明月院去,丟到她的房裏。”
叱招領命,揪著那人的脖領子直接翻窗而出。墨畫見此也準備拉著蕭筠溪從窗子跳出去,可卻被蕭筠溪一把拽住。
墨畫急了,不解問道:“小姐你這是作甚,再不走就要被人捉奸了!”
蕭筠溪一臉輕鬆的聳聳肩。
“咱們不能走,我可得陪蕭筠蕾把這出戲唱完,不然可辜負了她的良苦用心。”隨後又拍了拍墨畫的肩膀,安慰道:“無礙,這兒除了我們哪裏來的*?”
墨畫一想也是,隨即點點頭不再說什麼。
另一邊,蕭筠蕾得了佩兒傳來的消息之後便開始算著時辰,約莫著那花柳病的男人已經得逞,便開始實施下一步計劃。
她在心中暗自冷笑,蕭筠溪,你一會兒不禁會在心愛的男人麵前身敗名裂,還染一身花柳病,看你以後有何顏麵再活在這世上。
蕭筠蕾立即就換上了一副焦急神色,快步走到邵元馳的近前,福身行禮。
“筠蕾見過殿下,不知殿下可有見過我大姐姐?”
邵雲馳狐疑問道:“不曾見過?”見蕭筠蕾一副擔憂神色,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同尋常,緊著又問:“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蕭筠蕾的眼中蒙上一層霧氣,紅著眼圈說道:“不瞞殿下,大姐姐如今不知所蹤,筠蕾找了府中所有的地方都不見大姐姐的蹤影。”
邵元馳聞言也是急了,忙問道:“可有告知慶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