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晗儀眼珠子一轉心中有了合計,笑著同蕭筠溪說道:“大姐姐,儀兒去那邊走走。一會兒再來尋大姐姐。”說完也不等蕭筠溪答話,提著裙擺快步朝大榕樹那邊跑去。
蕭筠溪哪還不明白她的心思。隨她去吧,如此自己還能清淨一會兒。
墨畫見人越來越多。於是提議道:“小姐,不如我們去一旁亭子裏坐會兒?估計景王殿下不會太早回來。”
蕭筠溪想想也是,於是主仆三人便去了湖中的木亭子歇歇腳。亭子足夠大。亭中不乏有其他公子小姐在此賞湖中美景。
蕭筠溪依靠在木欄杆之上,將頭探了出去。望著湖中盈月倒影說不出的平靜,仿若世間瑣事同她毫無幹係。自己還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國公府小姐,仗著家人的寵愛隨心所欲,沒有勾心鬥角。沒有權利爭鬥,僅是淡淡的生活。過一日平凡,度一日安穩。
思緒被亭中其他嬌小姐的笑聲拉回,一人道:“聽說了麼?咱們京城的花魁要擇一明主一生跟隨,也不知誰有這等好福氣。”
“那咱們還不去占個位置?沒準還能被選上呢。”
“你就做夢吧。就算選了你,你還能帶回去不成。你爹非打斷你的腿不可。”說話間那二人已經走出了亭子。
蕭筠溪將那兩位嬌小姐的話全都收入耳中,花魁?還是京城花魁!若說起花魁。添香坊還有*閣的花魁可謂是美得不可方物,就說花氏姐妹的樣貌,全京城也找不出幾個。盡管如此都不敢做大稱作京城花魁。
她狐疑問向墨畫。
“那京城花魁是什麼來頭?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惹得富家小姐覬覦?”
墨畫搖頭,一旁的知書卻接了話。
“奴婢前些日子倒是聽說過此人,他是芳沁院的琴師,據說比女子還要貌美,這一來二去名聲傳了出去,漸漸地就有了京城花魁的稱號,京城裏的人都叫他清蓮公子。”
芳沁院是京城的一座勾欄院,在京城很有名聲。
蕭筠溪訝然。
“他是個男人?”
知書點頭。
還沒等蕭筠溪再開口說些什麼,突聽身後一清朗男聲傳入耳中。
“怎麼,你可是打算把那個清蓮公子領回蕭府?原來蕭大小姐如此貪色,今日當真長了見識。”
蕭筠溪一驚,忙不迭轉身看去,這一轉差點就被自己的腳絆倒跌入湖中,好在冷月及時將人給拽了回來。
蕭筠溪被冷月一拽,直接跌入他的懷中,還沒等她反應,頭上那人再次開口,說出來的話氣的蕭筠溪真想擼袖子打人。
“喲,可是在投懷送抱?也不知本閣主的色能不能入的了大小姐的眼。”
蕭筠溪紅著臉,趕緊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氣的她脫口就一句:“本姑娘就是貪色怎麼了?礙著你了?”
也不知怎地,冷月總是能把她的爆脾氣挑起來,每次都被他耍的團團轉。
冷月依舊是一身黑衣,身姿挺拔,辟邪麵具遮麵。這次倒是沒有再戴頭巾,一頭黑發隨風飄動,就如絲綢一般順滑。
“不礙事,既然姑娘貪色,那麼在下為討姑娘歡心投其所好便是。”說著就拉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胸膛上。
結實的觸感讓她的手沒來由就是一哆嗦,想掙脫他的鉗製,卻是越掙紮越緊。慢慢的,他拉著她的手慢慢向上移動,順著他的衣領子就要往裏頭伸,指尖*到他的肌膚時蕭筠溪不淡定了,完全保持不住該有的形象,‘嗷’的一嗓子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