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飛虎國皇城曲都,一路所見所聞,無不新奇有趣,隻是想不到這中土竟也有這世外洞天,北國的大漠荒野和南國的小橋流水都兼而有之,雖然都不及那份原有的風味,但也別有一番情趣。
進入皇宮,路過的亭台樓榭,香砌玉堆,不計其數,其結構之精致,布置之高雅,都是世間難得一見的。
長空見了守衛,與他們說明了來意並投遞了一封信,又闊氣地打賞了一番,這樣一來守衛自然也樂意去通報,經過了一番輪轉終把信傳到了君道的手裏,君道看了信明了了長空的來意,自然也是不敢怠慢,便立刻宣了進來,長空與嫦婷在門外等了半天,心也疲憊了,這時聽到宣旨,心裏不由得開心了,但開心之餘也不免有些抱怨,這君道好生傲氣,竟也有這樣大的排場,長空愈加想知道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走進玉雕珠飾的大殿,百官依次讓開,騰出一條道路,算是對遠客的尊敬,長空與嫦婷緩緩地走上去,金碧輝煌的的高台上,居高臨下的,那人便是君道了,長空有意地睬了他一眼,果然很有王者之氣,那似怒非怒的眼神,那似蹙非蹙的劍眉,三角形的臉青鐵一樣堅硬而冷酷。聽人說君道這個人是非常有野心的人,昔日滄龍國覆滅也是由他帶領十萬雄獅所逼,近日天狼國複興,他又故技重施,意欲扼殺,但無奈不是公孫飛雁的敵手。
“這位少俠想必就是劍仙傳人慕容長空吧?!”君道坐在金色的龍椅上,龍椅之下墊著一張完整的白虎皮。
“正是晚生,晚生此次前來、、、”
“你不用說,你的意思孤王全明白,孤王是不知道那些人是你們滄龍國的人,否則孤王決然不會加以阻攔,後來也有所耳聞,所以孤王就命人日夜保護他們,生拍他們會被別人攻擊而受到損失。”
“你、、、”嫦婷聽了君道的話,臉變得異常憤怒,因為君道所說的話全然不屬實。長空一把將嫦婷拉住,長空又何嚐聽不出君道話中的虛假,隻是現在既然大家要合作就必須一消前嫌,況且這裏又是君道的地盤,惹惱他有害無益。
“啊,大王的拳拳之情長空心領了,現在白馬命我帶朱超回去,那保護之事就不再敢勞煩大王你了,我會做到我的職責,安全地把他們帶到滄龍國。”
“如此甚好,有長空少俠來保護他們孤王倒是很放心,那本王就下令命天宮將軍回來。”君道懶懶地說道。
長空知道君道素來是不講信譽的,這時見他這番情景,自然明白他隻是隨便說說,想打發了自己,看來不得不拿出法寶了。
“這一次來得匆忙,也不曾帶來什麼貴重物品,這水光珠算不得什麼寶貝,還望大王能笑納。”
長空拿出水光珠,頓時整個殿堂都光亮了幾分,這等寶物是何等的珍貴,這殿堂之上從無有見過的,就連君道也被這靈珠迷住了,堂下議論紛紛一片,大家指指點點,說著這水光珠的彌足珍貴。
君道變得精神起來,他的眼睛始終不離開那靈珠。
“這麼珍貴的寶貝,孤王怎麼、、、”
“貪婪的狼!”嫦婷狠狠地、小聲地說道。
長空衝她使了使眼色,長空要的就是狼,這狼越貪婪越好,而嫦婷卻是對君道有種天然的敵意,她不明白朋友與敵人隻隔著一張臉皮。長空本是不讓嫦婷跟來的,但卻拗不過她,這種千金大小姐,終究是嬌生慣養了些,有些不順心的就不依不饒。君道卻是毫不理會這些,他聽到了也全當沒聽見,而事實上除了長空沒有第二個人聽得到她說的話。
“大王本以與我國結盟,已是兄弟之邦了,而現在大王又幫了我們這麼一個大忙,這點薄禮本不能致謝,還望大王賞臉笑納。”
長空自己都感到舌頭在打顫,自出生到現在還真沒這般沒頭沒臉地奉承過別人,那些話都是胡編亂造出來的,一聽就知道心意不真。
君道何嚐沒有聽出來這些呢,隻是他太在意那水光珠,所以對這些細枝末節都毫不在意了,他根本就不管長空的心意真不真,既然是他來求自己,送點東西也是應該的,原先他倒有些受之有愧的感覺,現在經自己這麼一分說,不由得心安理得起來。
“那孤王隻好勉為其難了,來人把靈珠呈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