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約定的酒吧,正誌並沒有見到雷力。正準備打電話,忽然被人撞了一下。轉頭看過去,是一個滿身酒氣的年青人。

“對不起,先生,這個人喝醉了。”一個服務生跑過來扶起那個年青人。

“你走開……”醉酒青年一把推開服務生,然後一頭趴在吧台上動也不動。

服務生見他不再鬧事,也不敢吵醒他。對正誌點了點頭後離開了。

搞笑的是,當那個服務生剛一離開,那個青年就醒了。他嘟嘟嚷嚷地開口要酒,調酒師沒辦法,隻好拿了一杯啤酒給他。

青年一邊趴著喝酒一邊手指亂動個沒完,還時不時地大喊大叫。

正誌被他吵得有點心煩,站起來就走。

“先生,您要走了幺?你的酒已經調好了。”調酒師有點為難地看著他。

“給這家夥吧。讓他喝個痛快。”正誌隨手付了帳。

“真是個怪人。”待正誌走後,調酒師看了一眼已經醉得不醒人事的青年,自言自語地說。

出了酒吧後,正誌並沒有打電話,而是像散步一樣隨便走走看看。在轉了幾圈後,正誌走到一個路口,然後若無其事地上了一輛雪鐵龍。

“源內先生,您好。”前座忽然響起一把男人的聲音。

“開車吧。”正誌淡淡地說。

“是。”那男人馬上發動汽車。

大概半個小時後,汽車在一座很平常的兩層小房子前停下。

“源內先生,老板在屋裏。”那男人拉開後車門對正誌說。

“謝謝。辛苦你了。”正誌這時才看清他的相貌,是一個比想象中要年輕的青年。

那青年對正誌韉了一躬後開車離開了。

正誌敲了一下門鈴,過了一會,大門“吱”一聲自動打開了。他毫不停頓地走到裏麵去。

走廊裏隻有一盞很小的節能燈,在昏暗的燈光下,裏麵顯得十分陰森恐怖。

這裏倒是個拍鬼片的好地方。正誌微笑。

在黑暗中,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源內先生,老板在書房等您,請跟我來。”

正誌點了點頭跟著他走。

“源內先生,老板在裏麵,您請便。沒事的話我先告退了。”說完對他行了個禮悄悄地走開了。

正誌敲了一下門,然後打開門走進去。

“師父,你終於來了。”穿著一身休閑服的雷力看到正誌十分高興地迎上來。

“需要用到摩爾密碼把我引來這裏,看來你並不像電話裏所說的那樣有空吧。”正誌坐在椅子上,拿起放在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雷力有點尷尬地抓了抓頭。

“說吧,發生了什幺事?”

雷力正容說:“師父,我們受到了狙擊。”

“對方是什幺人?”

“不知道。”

“什幺,不知道?”正誌抬起頭看著他。

雷力苦笑起來,“是真的不知道。半個月前,黑龍設在曼哈頓、德州、西雅圖等幾個據點幾乎同時受到了偷襲,死傷近三百。隻知道對方是一群蒙著臉的黑衣人,武器精良,身手更是好得驚人。”

“身手再好,武器再精良,這幺多人這幺多支槍,總不會連一個人都抓不到吧。”

“最讓人頭痛的就在這裏。那群人完全是些瘋子。每個人身上都捆滿了烈性zha藥,隻要一被人圍困,就會馬上引爆身上的炸彈。很多人就是死在這些人肉炸彈上的。他奶奶的,從沒見過這幺變態的殺手,整個恐怖分子一樣,而且一來就是幾批。真是要命。”

“其它幫派有什幺反應。”

“那些孫子們有些想蠢蠢欲動的跡象,但到現在為止,他們還不敢亂來,畢竟這次偷襲沒有傷到黑龍的根本。我已經加派人手到受襲的據點增援,長安也已經過去了。隻要不再發生類似的事,應該沒什幺大問題。隻是那群黑衣人一天不除,一天都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