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他平時這時候會在哪裏嗎?”

“很抱歉,我們並不清楚。”服務員恭敬地說。

“你們附近有酒吧嗎?”正誌想起廣田勝利身上那股淡淡的酒味。

“附近有三家酒吧,最近的一家離這裏隻有四百米左右。您從裏出去向右拐一直走就能看到了。”

“謝謝。”

果然走了沒多久,正誌看到前麵一間招牌寫著“夜美人”的酒吧。

走進裏麵,隻見在一片充滿曖mei氣息的暗淡燈光下,一個個不斷扭曲著的身體隨著刺耳的金屬音樂狂舞著。

在舞池中間有一個圓形高台,上麵一個穿著超薄丁字褲和透明胸罩的美女繞著一根鋼管大跳鋼管舞。

場中充斥著各種各樣充滿肉欲的氣味,令正誌聯想起伺養牲口的圈棚。

“小帥哥,第一次來嗎?”一個穿著真空無上裝的免女郎笑吟吟地走過來。

“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年齡大概四十來歲。”

“你說的男人這裏太多了,你請姐姐喝杯酒,我們一個一個慢慢找怎幺樣?”兔女郎以為正誌臉皮薄在找借口。

“我不是來買春的,隻要你幫我找到這個男人,這錢就是你的。”正誌從口袋裏掏出了一萬壓在桌子上。

“你在這等一下,我去問一下其它人。”有這幺便宜的好事,兔女郎馬上跑去找人。

當正誌喝到第三杯酒的時候,兔女郎回來了。

“有一個男人跟你說的那位很像,我帶你去看看。不過你隻能從門縫裏看一下是不是他。如果把客人惹生氣的話,我可是要倒大黴的。”兔女郎一邊說一邊盯著正誌手上的一萬日元。

正誌把最後半杯幹掉站起來,“走吧。”

兔女郎帶正誌來到一個包廂門口。她對正誌作了一下手勢,然後輕輕地擰開了房門。

從門縫裏傳出來一把男人和一把女人的笑聲,正誌知道找對人了。還沒等兔女郎反應過來,正誌一把推開了門。

“啊,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坐在廣田勝利大腿上的女人驚叫起來。

“什、什幺事?”廣田勝利醉眼朦朧地問那個陪酒女郎。

“你怎幺可以這樣,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驚動他們的嗎?”兔女郎大呼小叫起來。

“真子,原來是你帶他來的,我會把這件事告訴經理的。太可惡了。”

“不要,久晴,我並不認識這個小鬼,我……”

“你們兩個閉嘴,這個男人我認識,我是來帶他走的。”正誌扛起醉成一攤的廣田勝利站起來。

“不行,他是我的客人,你怎幺可以就這樣帶他走呢。”陪酒女郎十分不滿。

可是很快地,在正誌扔給她兩萬後,她馬上不敢再出聲。

“那你答應給我的一萬呢?”兔女郎在旁邊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