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健美的身材,與及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無比自信,像一隻伺機而動,充滿強勁爆發力的黑豹。
接著他轉頭看向那個白長衫男子,微笑說:“長安,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變,別人會以為你沒有衣服換才天天穿長衫的。”正誌說的是久違了的中文。
白衣男子聽了猛然一震,以一種驚喜卻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他。
“你究竟是什麼人?是不是你給我打的電話?還有,你怎麼會知道我的電話號碼?”黑色男子沒注意到長安的表情,首先開口問道。
正誌歎了口氣:“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急躁,你難道不知道一下子問別人這麼多問題會讓人覺得你很煩的。”
被一個隻到他肩膀的高中生說成這樣,黑衣男子一陣火大,正要發作,正誌忽然問了一句:“這麼多年了,你那包皮割了麼?不會還留著吧?”
周圍氣溫一下子急降到零度以下。
“噗!”場中唯一的女性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長安也是一副笑吟吟的樣子。其它人想笑又不敢笑,神情變得十分古怪。
“你……你們全部給我出去!”黑衣男子臉脹得通紅,對著旁邊的人大吼。
很快地,現場隻剩下正誌、黑衣男子和長安三個人。
“你究竟是誰?”黑衣男子已經想好了,假如這小子再不老實交待,馬上把他當場ko。
正誌沒出聲,隻是靜靜地走到長安身邊,從桌子上抽出那把長安終年不離身的長劍。頓時,劍光在朝陽映照下光采奪目。
黑衣男子眼珠差點掉出來,他清楚知道這把劍對於長安有什麼意義。別人不要說拿,就是想碰一下這個家夥也會馬上翻臉。而今天這家夥吃錯了什麼藥,不單隻不阻止這個死小孩,反而還滿臉笑容的樣子。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隻見那死小孩忽然跳到庭院中間舞起劍來。
看著看著,黑衣男子神情越來越凝重。這是不可能的,這樣的劍法,這樣的劍勢,除了那個人以外竟還有第二個人用得出來,而且還是個毛還沒長齊的高中生。
長安同樣也很激動,隻是卻好象沒有一點意外的樣子,看到後麵,竟流起淚來。最後喃喃自語道:“大人,你終於回來了。”
“小黑,看好了,這招是這樣用的。”這句話像五雷轟頂一樣震得黑色男子全身發麻。
隻見場中的正誌劍勢忽然一變,劍路變得大開大合,猶如在千軍萬馬中斯殺一樣,氣勢變得空前慘烈,連遠在場邊的兩人也被帶起的劍風刮得兩頰生痛。這已經不是劍法了,更像是至剛至霸的刀法。
在氣勢漲至最猛的時候,正誌一劍飛出,隻見寒光一閃,那把劍直插入一棵大樹中間沒至刀柄。
“小黑,看清楚了麼?”正誌對著黑衣男子微笑著,笑得雲淡風輕。
“師父!”黑衣男子直撲到正誌身前“霍”聲跪下,臉上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