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瑜伽練起來果然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由於長久疏於鍛煉,蘇臻幾天的瑜伽課上下來,感覺全身酸痛,那感覺好似有人把自己拆掉了,然後用很爛的技術又把自己組裝上。但是她知道這是正常的,身體上的疼痛至少要半年以上才能學出來,她想堅持半年就好,學會了又可以多一門生存技能。但是她更享受的是瑜伽帶給她精神上的愉悅,那種與世無爭,看淡世事的情懷,練習瑜伽時讓她的心變的平靜,而無雜念。但是一下了課,心裏又會胡思亂想,所以她想繼續練,練到心靜如鏡。
話說這晚那個大塊頭男子又來了,蘇臻看見這個肥嘟嘟的臉上長著一雙小眼睛的男人很是不滿,心想上次自己被他那麼無禮貌的拍照了,卻沒有辦法要求其刪除照片,這次見了她她不知道要如何與他溝通才好。
“給你看樣東西。”他對蘇臻神秘的一說。
“什麼?”她疑惑。
“這個,照片洗出來了,還不錯吧。很有味道呢。對了我還幫你做了一個水晶相框,你看這個可以擺放在桌上的。”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包裏拿出了水晶相框。
“呃,謝謝。”蘇臻很是吃驚的說著謝謝。
“沒事,隻要你喜歡就好。所以請原諒上次我沒有刪你的照片啊。”男子帶著歉意。
“哦。沒事。”蘇臻笑著回答,小藝拿過她手機的相片看了一眼,也覺得不錯。
“因為你長的挺漂亮的,所以隨便怎麼拍都好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美女。”男子的話讓任何女子聽了都會心花怒放。
“哪裏,哪裏,你誇張了。對了,能不能問下,你是做什麼的,開照相館的?還有以後怎麼稱呼你呢?”蘇臻承認自己的想法很沒有技術含量。
“我姓舒,叫我小舒就好了。”
“蘇,我也姓蘇呢。我是草字蘇,你呢。”
“我是舍予舒。”
“哦,你這麼喜歡攝影,怎麼不開照相館呢,難道隻是愛好?”蘇臻記得上次他喝的是冰啤酒,於是倒了一紮壺啤酒給他。他笑著點頭示意很好。
“哦,實際上我在劇組裏混飯吃,職業叫攝影師,不過我覺得自己要能稱師還需要些時間。雖然在學校學的是攝影專業,但還得不斷在實踐中學習才行。”小舒謙卑的侃侃而談。
“哦,劇組?那是拍電視還是電影啊?”小藝聽了來了神。
“電視啦。”他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劇組裏很多帥哥美女吧?”小藝繼續問。
“有是有漂亮的美女,不過有些卸了妝還不如你們好看呢。你們素顏都這麼漂亮,要是上了妝,做了造型恐怕是傾城美女呢。”小舒把讚美女子當做一種美德,自始自終保持對蘇臻的欣賞與讚美。
“是麼?隻怕是你逗我倆開心吧。那做攝影師還是不錯的啊,鏡頭裏都是帥哥美女,總比我們見的美多了。”蘇臻笑著掩嘴。
“我可是說的是心裏話,有些女演員還不如平常女子,隻是她們有專業知識罷了,而且你們知道娛樂圈的潛規則,水比較深,所以我的夢想是以後去拍自然景觀。花上幾年時間去人跡罕至的地方拍人們不曾看到的景觀,記錄下一個月甚至一年某種植物或動物的變化,我覺得那才有意義。”他對他的夢想充滿了向往。
“哇,你的夢想太偉大了,有追求。”蘇臻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心裏對他開始的介懷早就消散了。
“謝謝。”他不好意思的笑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那你們工作忙不忙,是不是很累啊。”蘇臻好奇的問。
“還好吧,習慣就好,有活兒幹就跟著劇組到處跑,沒活兒幹就呆在家裏休息。我這不閑得慌嗎,那天來這裏正好就進來看看,可惜時不湊巧,所以第二天又來了。”小舒的言談,讓人感覺親切自然。
或許因為對小舒的職業的喜愛,亦或許對他偉大夢想的讚同,蘇臻心裏不禁對他有了好感,並且想著,如果找這樣的男人做老公也不錯。她不知道別的女人是不是這樣想的,反正每每看到對味的男子,她都不免會往那方麵去想,她想也許是因為自己單身吧。和朱朗哲戀愛那會兒,她就沒有過這樣的想法,心裏就隻有朱朗哲一人。她想自己還是渴望男人,渴望愛情,渴望著美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