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5：投影與傳說
張楊徹底無語！
“誰說我要自殘？我隻不過是想看看這個家夥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張楊沒有說話，隻是這樣想想。
五玄女徹底無語！在她們看來這事是如此的荒唐——明明是他在揮杖自殘，戳向自己的寶貝，卻又不承認。
經過短暫的靜止——時間靜止，空間靜止，聲音靜止，能量靜止，靈意靜止，龍頭杖和五玄女超級大法輪相撞激起的時間空間能量聲音靈意爆破終於發生了。
原本接近靜止的時間，瞬間被擊爆一般，傾瀉而起，激流洶湧，從來沒有看到【幾乎肉眼可見】如此浩大的時間洪流，如山洪暴發一般，排山倒海而來。
各種從未見到的空間怪物，咆哮奔騰，溝壑，深穀，巨峰，斷裂，爆炸，層出不窮，縱橫交錯。空間似乎被燒毀了成為岩漿一般炙熱的流體。巨大的空間岩漿與時間洪峰相合撕扯在一起，立刻把世界拖入了毀滅的邊緣。
聲音變成了冰一樣晶瑩的碎片，鋒利尖刻無比，將無數的利器凶刃，能實質性地鑽透耳朵甚至五髒六腑的器官。
龍頭杖像一個有靈性的飛天掃帚，帶著張楊，穿過五玄女超級大法輪的中心，突了出去。就在那一瞬間，五玄女收縮法輪，直接衝進了張楊的體內，任憑劇烈超能的爆炸，在那無邊黑暗的空間內肆虐。
對於五玄女來說，他們勝利地完成了任務，成功地阻止了張楊自殘——自殘在那地方，也叫自宮。
最慘的是張楊，從未有過的疼痛，從未有過的遍體鱗傷，從未有過的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向外噴射著血液痛苦和精元。雖然他的身體已經千錘百煉，似乎已經無法經受這樣的摧殘，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最要命的是那玩意就像整個紮滿了尖刺，突然長出一身細絨毛一樣。時間碎片也向裏紮，空間碎片也向裏紮，從未見過的聲音碎片也向裏紮，能量碎片也向裏紮，甚至張楊的五玄女的很多另一碎片也瘋狂地撲上來！刹那把他那玩意照成了一根狐狸尾巴！
就在衝過去的一刹那，張楊看到了一個高大聳立的，長滿了五彩冰粉的彩色毛發的狐狸的尾巴，毛茸茸的，忸怩搖曳，迎風掙紮！
張楊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曆。明明是打在別的東西上，而痛苦卻在他身上！上一次就是可可黑子剛剛分離出來的時候，八大神皇的無情攻擊都打在可可身上，卻痛在他的身上！那是因為可可黑子已經附在他的身上了，所以感同親受。
而這一次，唯一的解釋，就是像五玄女說的。
那玩意不是別人的就是他自己的！
“這不可能？”
打死他也不可能相信。
但是眼前的現實就是，不僅可可自以為是地以為他就是他，並甘願為他獻出生命；而且八大神皇始終對他寬宥有加實際上是因為他們也在懷疑，他是不是他；五玄女，小神龍，龍頭杖……，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神仙國度的千古之謎——康巴老宅，竟然就是他的那玩意！無數的事實隻證實了一個問題，張楊不得不問：
“我是誰。爺真的成了一個傳說？”
腦海裏，一刹那，閃過這些離奇古怪的問題。
回頭望，猛然間，他發現演天塔不見了，無邊的黑暗吞噬了所有的縱橫的能量，連同整個的空間。
他下意識地伸手抹了抹兩條大腿之間，當他確信“山還是那座山也，河還是那條河也”的時候，心才稍稍安定下來。渾然感知著他目前所在的位置和情景——
無邊無際的人群都在抬頭仰望。
他們在抬頭仰望高高的天空上。
巨大的天幕投射著怪誕的影像。
就像一場那個盛大的足球賽的實況轉播。
他們在看什麼？張楊稍微留意一下巨大的天幕上的投影。
一個人正在飛奔，雙手緊緊抓著一根碩大的棍子，就像騎著一個飛天掃把。
“那不就是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