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一粒種子做什麼?爺就權當他是偷的。”
“不知道。影影綽綽地聽人說,鴻瑟也要煉製什麼天?”
“誰說的?”
“三十九天的人。”
“是誰布下的禁製酒神領地的大陣法?”
“他們實際上非常不信任我們,從來沒有讓我們參加這項工作,隻是替天行道聯盟的幾個頭頭和三十九天的那幾個人參與其中。大陣非常神秘堅固——當時還有傳言,這個陣法是拿回三十九天清人加持之後才布置上去的!”
“聽起來,你很無辜啊?”
“我本來就比較低調。……”
“胡說!給爺打馬虎眼啊——你看似老實,實際上是一個陰毒狠辣的家夥。給爺一件一件地說,你都做了些什麼?”
“他們最先是找時皇納不繆斯透露的想法。我參加了第二輪談判。他們說我老實持重,所以就派我去。我輕而易舉就被阿鼻地獄的大長老給說服了。因為他是鴻瑟的最好的朋友,而且他說這樣做是為了挽救神仙國度幾百萬萬的生靈。我很善良,我就信了他們的——現在看來,這隻是個謊言!”
“也就是說,你是在說,你上當了麼?而實際上你在你們八個兔崽子作出無恥行為的決策中是起了決定性的作用的!是不是——是?還是不是?隻回答一個字!”張楊瞪著眼睛,巨大的靈意精神壓力徹底摧垮了水皇蘇明裏達的意誌!
“是!啊——”
臉上的一塊皮,被張楊撕下來。
“不要臉的家夥!來啊,我今天撕掉你所有的臉皮!”說著——
唰——
一隻手輕輕掃過他的臉。一寸寬兩寸長的一塊臉皮又被張楊扯下來!
“當時是誰搶走了可可?”
“是我。”
“為什麼又是你?”
“因為我們幾個都很喜歡可可。但是看可可的樣子,似乎更喜歡我一些。我們爭了半天,最後他們不得不承認,我是最有希望被可可接受的。於是就由我來完成保護可可的任務!”
“無恥!你們竟然也會打著愛的旗子。簡直是對愛的褻瀆!不要臉的東西——”
張楊一伸手再次撕掉水皇的一張臉皮。
“也就是說,這一次你有意投靠可可,也是為了你喜歡她?”
“當然不排除這個原因。”水皇說得理直氣壯。
“去你爺爺的橛!”
啪——
一個打耳光扇在已經被撕去了臉皮的臉上。
水皇嗷嗷嗷直叫。
“當初天外之地自治聯盟投票,鴻瑟的兩個兄弟是不是臨陣反悔了?”
“二次世界大戰剛開始的時候,聽紅色說過,應該是這樣的。”
“是誰最先來找那個誰納不繆斯的?”
“應該是長生神界的那個神魔——叫這麼來著:姬麗瓦拉斯基!”
“我叫你姬麗瓦拉斯基!”
隨手隨下他的一塊臉皮,痛的水皇嗷嗷直叫。但是皮肉之苦僅僅是表麵的,張楊對他靈魂意誌的摧殘,那才是致命的。
“好好在這呆著——教你和他們的肉片全回來——也要烤了他們吃!”
“好好好——我這就叫他們回來。”水皇無奈,隻得遵從。“我原來還有顧慮跟著女人鬧事,總是成不了事的。現在有你……”
“別說廢話!也懶得聽!”張楊知道水皇肯定是要說一些表示歸順的話。他不想聽這樣的話,也就打斷了他,不讓他說出來。他心裏也暗暗佩服水皇——竟然沒有一句怕馬溜須的話。也不知他是迂腐還是耿直!抑或是他們神皇的概念中根本就沒有溜須拍馬這一說。他們歸為神皇何須拍馬溜須?
“上古戰神瓷娃娃,你們就化在這個黑包袱皮裏,強大無比!已經不能讓這個家夥跑掉了!”
上古戰神和瓷娃娃答應著消失在虛空裏,化做黑包袱皮裏的最重要的時間和空間元素主宰。張楊也做著各種各樣的手印,反複地調整著黑包袱皮的時空體係,無邊的星辰之力已經全部回歸了,再加上兩個人偶的時空加持,黑包袱皮變得空前的穩定和堅固。隻要他不下令,任何人都別想進出!包括已經徹底被他製服的水皇蘇明裏達。
“我在下麵發現一座巨塔!”水皇突然說。
“什麼塔?”
“不知道。他們幾個都賴在那裏不肯回來。”
“好。那就爺走一趟吧——”
【0100425今天我發了!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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