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8：聖塔和重生
碧蛇卻回答得很幹脆。
“十八龍衛，就是十八條神龍。怎麼看你怎麼都不像是一條神龍。你卻有些像那個我想不起來的人的影子一樣。”
盡管這樣，張楊依然很興奮。“十八龍衛，十八條神龍，始祖，酒神始祖，那個人，那個人的影子”，一連串的懸念，全都撇開不談，急切地問：
“你的封印打開了？你到底怎樣才能打開封印的？”
碧蛇的回答依然很幹脆。
“不知道！不過，並沒有全部打開，隻是又開大了一點點縫隙。”
張楊並不意外，還是滿心滿懷的興奮，就又問：
“這裏既然是你的故居，那你自然就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
碧蛇依然回答得很幹脆。
“我當然知道。”
但是他並沒有說出來這究竟是什麼地方，張楊急切地等著。許久，他不得不追問：
“什麼地方？”
“不知道！我隻知道聖水河就是我的家，我的任務就是保衛升龍塔！”眼前的一條小綠蛇，突然變成了一根龍頭杖。
原來他就是趴在張楊肩頭的那無數條小蛇中的一條啊。張楊還想問他這聖水河和升龍塔到底是什麼，但碧蛇不等他問就又變成一條小蛇，對他說：
“你像他們一樣，先煉煉這些小蛇吧。在這裏等著我，這裏似乎隱藏著巨大的危險，我去探探風聲，你可千萬不要亂動。我還指望你早日為我打開封印，重獲自由，真正強大起來呢！你要掛了，我就完啦！”說完，碧蛇就爬走了，好像有什麼事情似的。
這是碧蛇曾經的家園？他應該對這裏很熟悉，他感到了危險異樣，那應該不會錯的。
這裏還是碧蛇曾經守衛的地方？
住地和守地，加在一起就是駐守。駐守之地？駐地！
這個地方有可能是“那個人”的駐地？
這個人是誰？可能是傳說中，那個不世強者塔斯舍，也可能是傳說中的酒神始祖。
“我就像他或他的影子？”張楊反複念叨著碧蛇這句話是不是有什麼真實的含義。想起了張閱之和他說過的“微笑老頭秦達，五萬條蛇，不死之境了。”心想：“我現在身上能有多少條蛇啊？一萬？兩萬？五萬？十萬？不知道。”
張楊重新獲得了信心，靜下心繼續修煉龍涎。
修煉龍涎，就是從小綠蛇唾液中提取出它的精元，煉化成綠瑩瑩的玄氣，吸收到氣海中，凝練成液晶狀的，化為玄力，就像碧蛇的能量體那種，儲存在丹田之中，隨時調用。
張楊打開內視聽，掃描著周圍，一邊是他掉落下來的懸崖峭壁，一邊是一眼望不到邊小綠蛇。那三個龍組人還在修煉，不見什麼聖水河，隻有綠瑩瑩的一片閃光。那個什麼升龍塔？——升，龍，塔？必定就是——這個矗立龐然大物——塔基塔座，最後才是最高長老大廈的螺旋滑道。這就是碧蛇說的升龍塔無疑！
他站的地方，向上，是一個養著神狗的平台，應該就是一個寶塔的基座！再向上，就是神狗看門處向上，就是那個長長地滑道，到他誤入歧途的地方，這也有千八百丈，應該是塔身。他視聽到了他背靠的懸崖是一個圓柱形的。再向上，就是長老大廈了。隻不過是個塔尖尖兒。塔基，塔身，塔尖，三者連在一起，不就是一個高塔麼？
不說這個高塔是幹什麼的，先把它搞搞清楚再說。於是，張楊站起來，帶著渾身的小綠蛇，艱難地抬起腳，順著懸崖峭壁向前摸索。豁然就是一個移動的巨大蛇山，根本看不出人的形狀！
“不好！”張楊在前方發現一個和他一樣的貼著峭壁運動的蛇山！“還有誰會出現在這裏？除了張閱之以外還有長老活著？不會的。除了三龍組人還會有其他龍組人活著？”那是肯定的，因為對麵向它移動的正是和他一樣的蛇山！麵對瘋狂大狗，他確實不知道最後被掃進大狗嘴裏的有幾個人，有幾人能逃出來。至於後麵再有沒有，先前被吞進去的人還有沒有活著的，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