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倩倩也很感興趣。
“這個碧玉牌，最好是放在他的靈海裏，但是現在他的靈海尚未開發，我進不去，他也進不去。隻有你可以進去。”
“待會兒再說。我去把那個丫頭，喚醒——”
輕煙一樣透明的小人雪兒，飛出張楊的鼻子，鑽進了倩倩的鼻子，很快就把她喚醒。張楊又叫雪兒去看看微笑老頭。
“酒神子弟沒有獨立的靈魂，所有的死亡都是身心俱滅！”雪兒沒有去看，就淡淡青煙飄飛回來，對張楊說。
“這不可能啊。”張楊心裏地想。剛穿越來的時候，他看見原來張楊的一縷靈魂輕煙樣地飄走了。“雪兒，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此時雪兒乖巧的令人敬仰，她盤腿打坐的樣子，像一尊菩薩，寶相莊嚴。
“我已經閱讀了你和那個張楊的全部記憶！請你原諒，我偷窺了你的心靈。”
震撼！這給張楊的震撼確實不小。但張楊早就猜到了這種可能性，雪兒幾次說出令他驚訝的話來，他就已經想到了。張楊沒有斥責她，他和雪兒靈魂一起穿越到這個破神仙國度，無依無靠，隻有相親相愛，沒有其他選擇。
張楊還躺在地上，視聽掃過四周殘破的場地。
雪兒急急地回來是因為她惦記著碧玉牌，綠瑩瑩的閃光，好像是透明的，非常漂亮。而外麵的事情自有張楊和張倩可以料理，她一個光溜溜的靈魂能幹什麼？
“這是龍徽，也叫做龍徽秘典。流傳世間，以訛傳訛，就變成了龍威秘典。就是這個。”碧蛇告訴她，張楊也知道。
“流傳世間？有很多人修煉？我怎麼不知道？”
“我說的世間是指魔獸的世間，不是人類的世間。”
“那他們？”張楊指指周圍的屍體。
“至少說明，人類也可以修煉這門功法。”
“你吸了那麼多人的精血，有什麼變化沒？”
“有。好像打開了我記憶智庫的一條小小縫隙，流露出幾條信息。很久很久以前，一個人帶著我，在這附近進行了一場大戰。他壞掉了一個巨大的石頭，一腳踢飛……”
“我怎麼覺得你是在說夢話。然後呢？”
“就這些。這一張即合的門縫隻飄流出了這幾條信息。”
張楊看到了碧玉牌上麵隱隱有一個龍頭圖案，就像微笑老頭打出來的一樣。這就是碧蛇說的龍徽了應該。兩麵都是一樣的，隻是，一麵看起來有些凸，像是陽文，另一麵有些凹，像是陰文，但是用手摸起來卻是一樣的平滑光潔，並無凹凸。
龍徽在綠瑩瑩的碧玉中散著一絲金燦燦的光芒。
張楊眯縫著眼睛，緊盯著碧玉牌——展開內視聽，看見那個龍徽漸漸地動了起來，像真實的一條龍一樣，比劃著各種各樣奇妙的動作，就像是再做示範動作。還有一個藍色的亮點，遊走在於它的身體的各個部位——
不自覺地，張楊就按他的動作開始比劃起來——
這是一套功法。
再看另一麵，龍徽是不動的，卻映出一些文字，一閃一個字——
張楊先看到一個“格”
又一閃，是一個“物”字。連在一起是“格物”。這個能明白。
又閃出一個字是“通”。
下一個“玄”。又一個“化”。再一個“龍”。又出現一個“涎”。張楊急盼盼地等著下一個，卻又閃出一個“格”字來。總共就有著七個字？
“我咋這樣命苦啊。好容易得到一部秘笈，卻隻有七個字。沒頭沒尾，格物通玄化龍涎。”張楊心裏琢磨，“什麼意思？”不自覺就問出聲來了。
“不知道。我也沒有修煉過，我怎麼知道？”
“什麼？你沒有修煉過？那你修煉的是什麼？”
張楊看著碧蛇透出一臉的驚訝！
【1120今天第一章，我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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