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5：醉拳與醉操
這枯枝一樣的老頭滿臉是盛開的菊花，給他的震撼太要命了。
“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要忘記作為酒王的責任！”
無論發生了什麼，當然包括失去功力，關閉酒竅，不是嗎？那也就是說，即使他失去的功力，關閉了酒竅，他還是酒王——或者雖然不再是酒王了，但是還有酒王的責任。一旦成為酒王，酒王的責任就是不可推卸的！張楊就是這樣做的，他從來沒有放棄！
“好好保護你的枯枝龍頭杖，不要被別人搶去！”
有人會搶我的龍頭杖。為什麼？不用說，龍頭杖中有能量，能夠融進身體內，竟然可以鑽進去一條小蛇……所有這些神奇之處的背後，肯定還隱藏著更大的秘密。而這個老頭就肯定知道這個秘密。不排除，他本來就是本龍頭杖來的，隻是偶然遇到了我？那麼上一次我重開酒竅的時候呢？那是沒有龍頭杖，他不是也出生提醒我，是我知道了隻有混沌未開的少女，才能代表神的意誌，傳達神的信息，打開一個人的酒竅麼？
看來，他並不是本龍頭杖來的，而是奔我本人來的。我有什麼奇特的麼？僅僅是因為我的酒竅關閉了？張楊已經習慣了成為焦點，但許許多多的長槍短跑的陰影了，竟然還有一隻冷箭。確實讓人背後冰涼。
“重要的是等你再次打開酒竅的時候，再來找我。”
這話似乎是說，他是可以重新打開酒竅的。在這之前從來沒有聽別人說過，重開酒竅的話。老頭的話至少證實了曾經有人重新打開了酒竅。這個人很可能就是他本人！為什麼？為什麼他或者別人，也需要重新打開酒竅？他們的酒竅哪裏去了？他們的酒竅也和張楊一樣關閉了！
“不可能，沒有聽說過誰的酒竅像我一樣關閉了。不是說我是酒神家族史上第一個十三歲成酒王的麼？不是說我是酒神家族史上第一個酒竅關閉的人麼？”張楊心中的疑惑沒有因為老頭的話而減少，反而更加疑惑。他突然有一種感覺——
“難道我做錯了什麼？”
這個老頭本身就是一個謎，他居然能看出張楊的酒竅並沒有打開。這並不奇怪啊，我這次測試的時候……那個神秘的聲音就是他！
“看來，我真的做錯了。在重新打開酒竅之前，不應該隨便暴露我的酒氣和酒力。這樣會惹麻煩的。”
張楊站起來，仰著頭，望著望不到的藍天——頭頂上是密密匝匝樹枝樹葉。
許久，許久。
“世道真是艱難啊！”
沒有了雪兒靈魂的張欣傻傻地翻了個身，哈喇子流了一臉，咂吧咂吧嘴又睡去了。人盡管傻了，但是身材沒有變，還是那樣玲瓏有致，秀色依然可餐。張楊內心又是一動？為什麼會有這種悸動，他已經無心去追究了。
“大概傻了並不影響操~練吧。”張楊思考老頭的話時間過長，腦細胞消耗過巨，竟然會這樣卑鄙地想。這幾天來都是用這個身體和雪兒操~練，現在想起這事，還有一些感覺怪怪的——可是雪兒也說了——他操~練的是張欣的皮囊，得到享受的卻是雪兒的靈魂。想起雪兒的話，他似乎覺得自己並不那麼卑鄙齷齪猥瑣了，心中就坦然了一些。
伸手拉過熟睡的張欣，為她擦去了嘴角的哈喇子，然後俯下身，深深地吻了張欣一下。“你應該是上天送給我的禮物，一個情竇未開的女孩，這樣有可能為我打開酒竅！我不會忘記你的。無論你怎樣又飆又傻，我也會好好待你的，絕不會扔下你一個人不管的。”
張楊很認真地抱著張欣，就像抱著自己的親密愛人。這感覺絕對不一樣，投入了真情實感。
穿過森林，遇到一條大路。張楊左右看看，選擇了一個方向，按他的經驗，前麵就應該是最後一個酒莊瑪爾裏拉了。順著大路的方向，他向前走了大概五六十裏，終於遇到了一個路邊的酒桶。他把張欣藏好，靜靜地在旁邊坐下，因為他隻有入靜之後，才能主動和雪兒的靈魂交流。在其他時候，都隻有雪兒主動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