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楊咬著牙,不說話,舉著龍頭杖,眼睛盯著張越,一眨不眨一下!心中的火焰燃燒起來,淹沒了他所有的靈魂。他的靈魂好像被仇恨淬煉過了一般,從此,就這剩下一種元素了,那就是仇恨,仇恨!隻剩下一種信念,那就是報仇,報仇!
張越雙手舉著酒神子弟的大佩劍,鮮血順著劍身上的血槽流到了他手上。一滴,一滴……
努爾曼剛才可能是采用了同歸於盡的拚命打法,才得手的!
同歸於盡!男人的氣概,就是死,也要為自己心愛的女人而死。努爾曼是個流浪者,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愛自己的妹妹張穎!
“大哥,你要小心!這個白癡已經擊殺了張嶺!”旁邊的嘍囉喊道!
“胡說!這個白癡,怎麼能打死一個酒師?!”張越根本不相信,他以為張嶺是被努爾曼擊倒的!
“這白癡剛才好像使用了酒力,綠色的酒力!”旁邊又有嘍囉喊道。
“膽小鬼!這個白癡根本沒有酒力!不用怕他,他手裏隻是一條木棍!你們上去,把那個白癡抓起來!捆上。等我收拾了那個流浪者,我們就回去!”張越以為是這些嘍囉膽小,看花了眼。瘋狂地下達了命令。
三個青年衝過來,他們也舉著同樣的大佩劍,隻是這些人剛剛達到酒匠而已。
綠瑩瑩的龍頭杖在空中挽了一個花,一股綠瑩瑩的力量就像在空中飛舞的小蛇,靈動而輕盈,像美麗的少女曼妙的舞姿,飄起的衣袂。
這三個人眼睛一花,仰麵就倒下了。gameover了!
張越也眼花了一般,他不能相信,這個白癡竟然有這樣神奇的力量,一下子擊倒三個酒匠!他竟然真的用帶血的手背搓揉了一下眼睛——
就在這一閃之間,一道綠瑩瑩的光茫,一閃而過。
張越舉起大劍,接住——到底是六七成的中級酒師,酒力剛猛!硬撼了張楊這一擊!
手背震顫,一陣酥麻質感,立即傳遍半拉身體,張楊向後退了五步。
張越沒有後退,隻是他的雙腿已經深深地陷入了地裏。足見這個張越,功力深厚,下盤很穩。
張楊抓住機會,一步上前,手起杖落,就要砸扁張越的腦袋!
“住手!不要殺死他!”
是張倩,聲嘶力竭地喊。
張楊龍頭杖一歪,狠狠地砸在張越的肩頭,半拉膀子立時就耷拉下來!綠瑩瑩的龍頭杖閃過一絲光亮。
“去——滾!”
他根本沒有問張倩,為什麼不能殺死他。
他不需要問,他完全相信他愛的人。
努爾曼一個流浪者給他的震撼,似乎徹底喊醒了他心底的熱血豪情!
張越趁此機會一手捂住那隻膀子,倉惶逃跑了!張楊追了幾步,看他確實走遠了,才回過身來。
這個張越太陰險,太卑鄙,他不得不預防這樣的小人,假裝逃跑,然後偷偷掩殺過來,反戈一擊!
“穎穎——”
努爾曼已經抱著妹妹的身體在呼喚她。
“倩倩——”張楊奔向張倩。
“你——”有氣無力的張倩無力地垂下了頭。
張楊看到在她頭頂的木板上,用大佩劍刻著歪歪斜斜的一行字:
“過路人等不得在此操~練!”
這是流傳在酒神領地一句古老的笑話。在很多酒桶上都刻著這樣一行字:過路人等不得在此大小便!其本意是“過路人等,不得在此大小便!”卻往往被人理解成“過路人,等不得,在此大小便!”這樣就變成了公共廁所了!人人都是等不得,才大小便的!沒有人會,脫褲子蹲下,等半天再拉,那是便秘!
張越這樣寫就是故意讓過路人理解成“過路人,等不得,在此操~練!”三字一逗,正好念著順口。
張楊心痛如錐,向著張越逃跑的方向,望了兩眼,怒火燃燒著他的胸膛,恨不得追上去,把他剁成肉醬!
努爾曼用大佩劍割斷了綁著張穎四肢的樹皮索,把她放在地上,倚在酒桶傍。他走過來,把張倩也割下來。
“兄弟,多虧你救了我!”努爾曼平靜地對張楊說。
張楊一手抱著張倩,一手輕輕地拍拍滿身是血的遍體鱗傷的努爾曼,十分激動地說:
“好兄弟!”
兩個男人再無言語。
張楊抱著倩倩,打開了酒龍頭,為張倩洗傷。
“嗷——”
倩倩一聲慘叫,直接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修理了下,我又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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