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這個白癡,從哪冒出來的?你演什麼滑稽戲呢?穿著女人的衣服,還嫌不夠丟人顯眼的麼?”張超放開了張倩,撲向張楊。
所謂酒童酒徒酒工酒匠酒師,不隻是酒神家族釀酒的技術等級,也是酒神玄功的戰鬥等級。張超現在是酒師,而張楊是連酒竅還沒有找到的人。雖然他已經十六歲,個子高,身體壯,但是他一點酒力也沒有啊。
沒有酒竅,就無法吸收酒氣,就無法聚斂酒力,也就無法修煉酒神玄功!
沒有酒神玄功,他就隻能憑著體力戰鬥了。
而再強壯的體力,也沒有酒神玄功的力量的十分之一。
這是一場力量相差懸殊的戰鬥。
“哈嗬,你想找死啊!和我鬥!就憑你?”張超又是一副蔑視的嘴臉,對張楊輕蔑地挑釁。即使純粹體力而言,十六歲的張楊也不是二十歲的張超的對手!
張楊沒有說話,低下了頭,看似一臉的委屈。
看到張楊的畏懼的樣子,一點底氣也沒有,張超全身釋然,大大咧咧地向前一步,竟然想摸一把張倩的臉蛋,繼續羞辱與他。
正在這時,張超得意洋洋滿不在意他的時候,張楊倏然一拳,砸向張超的左邊臉。
張楊十六,張超二十。
張楊酒童都不是,張超已經是酒師。
一個是曾經的神童,一個是現在的新秀。
雖然是偷襲,而且也擊中了,張超的左邊耳朵嗡——地就失聰了!
張超很是陰毒,他第一時間內無法打到張楊,卻順手就給了張倩一個臉蛋子。打的張倩雙眼冒金星,鼻血長流,一半臉吹氣似的腫起來。一件長衫幾乎被他打飛,張倩差不多整個暴露出來,肌膚光潔,春光璀璨,陽光明媚……
打在倩倩身上,比打在自己身上還要心痛,張楊再次撲上去。
這等於送上門來了。
張超不再客氣,藍色的酒力蓬然而出,一道強勁的閃光,一掌就把張楊擊飛。顯然,他並沒有使出全力,他並不想打死張楊,而隻是為了把張楊打飛,或者再繼續折磨折磨他。
嘭——
三丈開外,張楊撞在他們臨時居住的酒桶門上。
一聲尖利的嘶吼,張倩瘋了一般地撲向張楊。
張楊還沒有滑落下來,張超已經來到了眼前。
這時,幾近赤裸的張倩不顧一切抓著張超的一條胳臂——
“你不要打了,你不要打了!你打死他有什麼用!他就是一個廢人而已!”
張超默然,手臂一揮,張倩被甩出去老遠,滾落在路邊的水溝裏。所謂愛,根本就不存在,有的隻是獸欲。
暴風雨般的拳頭,落在張楊身上,劈頭蓋臉,雙拳揮舞,交替閃爍,無差別的一陣瘋狂打擊。張楊委屈在地上,弓著身子,抱著腦袋,保護著幾個關鍵的部位。好在張超並沒有使出酒力,二十歲的成熟青年,就這樣擊打一個十六歲的青蔥少年,也就已經史無前例了。他要是用了酒力,張楊可能早就一命嗚呼了!
“好樣的你打死我!”張楊還在吼叫。
“我偏不打死你!”張超極為陰狠地說,“我要讓你活著,看著——白癡!我要讓你看著,我是怎樣操~練你的愛人的,怎樣把她操~練致死!看好了——白癡!”他回頭三步五步,來到張倩身邊,從水溝裏抓起——
“噗——”
噴出一口藍色的酒氣,在張倩臉上。
刺啦——
一把扯下了她披在身上的寬大的長袍。
“看著——小妞,我要在你麵前,把這個白癡打死——白癡,你看著,我要在你麵前把她操~練死!”
一縷藍色的光芒,出現在張超的手掌,他故意使出些許酒力,既能更重地擊打,又不至於一下子將他打死——劈頭一巴掌,摟臉一拳頭,腰上一腳,肚子上一膝蓋……
“別打啦——別打了,別——”張倩喊著。
【修理了下,我又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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