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鏗鏘。
隻有嬌嚷。
隻有青春似火。
隻有鏗鏘狂湯!
正在這時,一段節奏明快的音樂響起,仿佛在為這位隕落的天才神童的鏗鏘有力的衝鋒伴奏。十幾分鍾的前奏之後,一個冰冷的蛇一般的神秘聲音傳來——
“酒竅,是需要情竇未開的少女的先天精純之氣,才能打開的。混沌未開的少女身上有神的意誌。隻要輕輕一碰,就會放射出璀璨的光芒,那就是你的酒竅。這也是開竅洗禮要在九歲之時舉行的原因,像你們這樣用蠻力操~練一萬年,也不會找到酒竅的!”
“優美歡快的伴奏,卻做成這樣糟糕解說,真是沒品啊!”雪兒靈魂似乎並不關心這聲音裏的內容,還在激勵著張楊,極力地索取。
張楊盡管知道了他們這樣做是徒勞的,是找不到酒竅的,但是還是控製不住鏗鏘的節奏,直到——
鏗,鏘——狂,湯!
張楊和張倩,緊緊地抱在一起,隻是不約而同,抬起頭了,搜索著這個神秘的音樂和聲音的來源,卻發現雪兒的靈魂在半空飛舞。
由於過度興奮,恰逢高潮,她又靈魂出竅了!
彌漫的酒氣中,一個透明的水霧一般的東西在他們的頭頂飛舞。
張楊伸手籠了一下,猛吸一口氣,把滿身酒氣已經熏熏醉了的雪兒興奮的靈魂吸進了體內。
一陣劇烈的咳嗽,酒氣太大,讓酒神家族曾經的天才神童也受不了。
可是雪兒的靈魂還在興奮地喊叫——嗷——嗷地!
看來,她的高潮還沒有過去啊。
“這是誰?”張倩溫柔入骨甜膩如蜜地問到。
“她是一個裸魂。你的一個伴兒!回去我和你細說。”張楊不知從何說起!
“什麼?我是問這個說話的人。”溫柔入骨,甜膩如蜜的聲音摧心折肝地焦急。
“不知道。”他抬頭看看四周昏暗的開竅洗禮堂,意思是提醒這裏恐怕會被別人聽見。“她是我的一個朋友,她曾經和你一樣愛我。”張楊又說回了雪兒身上。
“你是怎麼回事?你也和愛我一樣愛她?”張倩溫柔入骨,甜膩如蜜的聲音,終於變了,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這樣一個事實:她愛的張楊已經沒了,而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個替身。
張倩憤怒了。抓起兩件衣服,胡亂披在身上,扭頭就跑出去了。
張楊也抓起唯一的一堆衣服,披在身上,追了出去。
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的室外,光照強烈而刺眼,再加上剛剛從那件低矮潮濕昏暗神秘的小酒屋裏經受的折磨,張楊的眼睛一時適應不過來。
他還是在一瞬間,看見了張倩正要消失的纖弱的背影,沿著那個方向追過去。他驚訝地發現這裏竟然是一個酒桶的世界,到處都是酒桶。一座酒桶之城,所有的房子都是酒桶造的。
張倩的氣憤那是無以言表的。
三年多了。為了和他在一起,她被自己的家族趕出了家門。理由也許很簡單,因為愛,因為她認為越是在這樣的時候,他越是需要自己。
三年來,張超每時每刻都在向她進攻,有時是赤裸裸的威逼,甚至動粗強暴。她沒有屈服,沒有放棄她的愛。而今天,卻突然發現,他心裏還有一個女人,而且是那樣瘋狂的野蠻專橫的女人。既然還會說給我做伴——我需要這樣的伴侶麼!
張倩當然無法忍受,飛也似地跑了。
他們兩個棲身的酒桶邊,站著一位穿著體麵,風度翩翩,比張楊成熟得多的青年人的背影。他似乎早就在這裏等待,迎接衣冠不整,氣喘籲籲,奔跑過來的張倩。
風一樣的情懷,散發著陣陣酒香,這是一個年輕的酒師所特有的味道,沁人心脾,甘甜凜冽而又回腸百轉,圓潤纏綿。
張超,二十歲的酒師新秀。
大多數人都是三十歲之後,才能成為酒師的。他現在正是春風得意,縱馬揚鞭之時。但是他的神采奕奕下麵隱藏著一點點憂鬱——那就是為了張倩。
他說他從小就喜歡張倩。
【修理了下,我又發啦!
【祝福每一位點我讀我收藏我的朋友:泡妞得妞,想錢來錢。